到了樟树下,只见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正迷含混糊地躺在树下。他头上发丝用一枚羊脂玉发簪束着,此时,鬓边几缕有些狼藉。他面若红桃,目似秋波,一双剑眉已衬得他有些男人豪气。我高低打量着他一身华贵的深紫色锦衣,外罩一件小小的石青烟纱小袄,腰间是红色福结坠着一枚小巧的翡翠玉葫芦,如此姿容打扮必不是平凡人家的孩子。
我悄悄上前,蹲下身子,柔嫩地搂着小孩的头部及上身,渐渐将他靠在我身上。我悄悄说着,“小弟弟,你好些了么?头痛不痛?”
小孩有些委曲道:“并不是平白无端的。我只是见着一只好小好小的鸟儿从那树上摔下来了,我是把小鸟送回树上鸟妈妈身边时,不谨慎才摔下来的。”
我们几人听着,不由得笑出声来。念奴道:“还觉得是甚么大不了的呢,就在,别说两个,就是两百个也不当回事呢。你说吧,我们都承诺了。”
他也用心向一边倒去,嘴里“哎哟,哎哟”地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