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干泪水,哽咽道:“王爷与匈奴借兵,匈奴单于让王爷休了我。再将我送去给他当阏氏呢。匈奴远在大漠,你说我要如何在那边糊口呢?但如果不去,那单于又不肯借兵给王爷。念奴。你说我该如何办呢?”
王雁桃抬眸道:“王爷毕竟与婉王妃也好过一场,怎好亲身劈面来讲让婉王妃北上匈奴的话呢?”
念奴吃紧掀帘入内,哭道:“蜜斯方才和王爷说甚么呢?甚么匈奴,阏氏的?奴婢听着满身止不住打抖呢。”
翌日,紫月和素兮也晓得了这件事。我们几人整天坐于一处,愁肠百转,忧心如焚,却只是无可何如。
紫月自一旁泪流不止,道:“念奴,去前边看看他在哪儿,叫他立即来婉园说清楚。”
我抽泣,想着方才他临走那句话,“别逼本王真的休了你。”他真的会休了我么?他真的休了我。我可要如何办?
我抬起泪湿眼眸,惊奇地看着他道:“王爷如何如许说呢?妾身是肉痛万分,为王爷与皇上之间这类勾心斗角而肉痛,为妾身异化在你们兄弟之间,无端成了你们明争暗斗的筹马而肉痛。妾身如许活着,岂能不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