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至此,我心中忐忑,再不敢听下去,只得悄悄分开了。
翌日,早膳过后,我正跪于灵前奉纸。萧煦走上来,拉着我道:“这里交给丫头们吧,本王有话和你说。”
王雁桃暖和隧道了一句,“你别急。先起来,渐渐说。你出去打水时,屋里可另有其别人在?太妃晨起有服食甚么东西么?比如茶水甚么的。”
我蓦地听闻如是,身子不由得一震。萧煦发觉我的非常,孔殷地拽住我道:“你如何了?为何如此严峻?”
棠儿抬高声音,缓缓道:“那日奴婢出门打水去,走出几步,在回廊那边瞥见一人端着盆绿色的花进了寝殿。奴婢也没多想,就去前边舀水了。回到房里,只见太妃已不好。奴婢在房里瞧了瞧,也没瞥见甚么人和花,奴婢想着,或是奴婢一时看花了眼也未可知。可奴婢细细一想,那人看着竟有些像是……,像是……。”
王侍臣长叹一声,泫然道:“老臣已调停得差未几了,本来这两日正筹算借端亲身前去,何如太妃如许俄然抛下老臣单独仙去,看来,此事只得再待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