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垂眸,谨慎答道:“草民十岁学医。曾跟徒弟远游至塞外,见过碧海云天,也是徒弟奉告草民,这类花虽希世宝贵。但切不成使肌肤碰触到它,不然触之即毒,毒之即亡,无药可救。”
萧煦收起笑意,“本王也一向在探听碧海云天这类花,但晓得的人并未几。”说着,转眸向着叔父道:“婉儿说叔父曾跟徒弟云游四方,晓得碧海云天?”
我与紫月仓猝转首迎着他,我上前搀着他笑道:“王爷别听念奴叽里呱啦的,她嘴巴那里得闲过。”
我与紫月正自磋叹,碧春走出去喊道:“王爷来了。”
萧煦听闻,转眸看着花树下,顿时变了声音道:“谁?是谁折损花树的?”
小海子顿时满脸羞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她笑了几声,森冷道:“我是来赏花儿的,不是来听你们争宠的。你们别忘了,我与王爷才是结发伉俪呢。”扔下这句话,她便回身出了花房,由着碧雯搀着头也不回地向着婉园外而去。
进了花房,紫月见了她们也停动手里的活,于一侧见了礼。
萧煦神采暗淡下来,含了多少悲忿道:“那里是甚么怪杰,她是要誓死保护主子。借端那么一说的,明眼人都看得出,偌大宫中,除了一人,谁另有那本事能够用碧海云天杀了我母妃。”
我道:“妾身之前也未见过这类花儿,王爷说这花儿叫紫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