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仨听我这么一说,都感觉有事理。何况那祥子那一棍之仇我们还没算清,明天要不把这群猴崽子治的服服帖帖的,今后非得留下后患不成。
大炮听我说完,低头一想感觉也对。可手脚使不上劲,嘴里也不能闲着,就在树下一手叉腰站稳了步子,对着树上的猴群们破口痛骂起来。
我向来只传闻峨眉山的猴子胆小妄为,经常有大猴掳掠旅人的行动。哪知这与世隔断的深山当中,山猴长年不见外人,竟然也抢到我们头上来。
我们四人一看猴子这行动神态,大抵是猴群中的猴王。它这连续串的玩弄不过想热诚激愤我们。
我一看山猴这架式,倒跟真人普通,竟然还晓得收敛尸身,凭哭吊念,莫不是都成精了。目睹它们哭了一阵子,那猴大众俄然走出一单身形硕健的大猴来,那山猴面凶神恶煞空中朝我们走来,走了一半俄然哈腰一蹲,朝我们暴露红十足的猴屁股。一边用猴爪拍着屁股,一边“吱吱”怪叫起来。
我们拥着大炮走出大帐一看,离着我们几十步之远,竟然黑压压地坐着一片山猴。那些猴子把被大炮开了瓢的那只山猴用破鼓盛了,纷繁掩面哀啼,哭声震野,那声音仿佛要和我索命普通。
大炮使得这一出我们都懂,叫做“骂战”,又称为“骂阵。”可树上的猴子都精得很,仿佛晓得免战之道。面前见那猴王吃了亏,现在大炮又在树下张牙舞爪的,都跟没事人一样,竟然坐在树上纷繁捉起虱子来。
目睹大炮这一铲子落空,猴王竟然又倒了返来。离着大炮十几步的间隔,故伎重施,两只猴爪不断拍打着屁股,脸上还龇牙咧嘴的收回“吱吱”的一阵怪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