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弓起手对着傩俑脑门就是一记扣。那傩俑的脖腔子装的不敷健壮,骨碌碌得就滚下一颗头来。大炮顺腿又是一脚,将那假人头踢的远了,嘴里骂骂咧咧道:“叫你吓你炮爷,让你吓你炮爷,滚犊子。”
我顺着大炮手指的方向一看,顿时也惊得伸开了嘴。
我一听就笑了,这会儿准没错。现在好这口的人很多,但能这么一本端庄地说出来的人实在未几。谢大炮见我笑了,也跟着“嘿嘿”笑起来,笑罢了一拍我的肩膀说:“贱贱,我跟你说件怪事。”
耳听那脚步声就要面前,我和大炮面向暗中退到了一块,两张后背还没贴到一块,大炮手中的烛火晃了晃,黑暗中俄然冲出一个金目剑鬓的傩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