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宫女一只手摸着被打的脸,另一只手扬起来正欲扇窅娘。中间的一名宫女赶紧制止她,并在她耳边悄悄私语了几句。因而这名宫女瞪着眼睛对窅娘说道:“算你狠。”接着回过甚对前面的宫女一招手,说道:“我们走。”
“窅娘,不是我不信你。只是你现在孑然一身,没有孩子牵绊,哀家拿甚么来信赖你不会叛变我南唐。莫非只凭你口中对重光的漂渺爱情吗?”太后品着茶,调子进步了几分,说道。
“我的蜀国小公主,就不要再瞒着哀家了。哀家不管你是汴京派来的特工,还是为了答复蜀国而凭借在重光身边,你对南唐,对重光来讲都是一个不定时祸害。”得知窅娘在汴京身份是花蕊夫人的mm时,太后感觉不对劲,据她所知花蕊夫人并没有mm,并且她也不成能对花蕊夫人的mm眼熟。因而,她持续派人到蜀国去调查,果不如她所料,这窅娘竟是蜀国的小公主。这窅娘长相颇似其母,当年她与其母有过几面之缘,现在想来感觉这窅娘眼熟也不为过。
“太后既然不信我,又何必让我来这趟兴宁宫?”窅娘起家欲走。
窅娘峻厉高调的声音让宫女们纷繁转头看着窅娘,两名怯懦的宫女见到是窅娘便见机的偷偷分开了。剩下的宫女此中一个站出来,看着窅娘,傲慢地说道:“啧啧,我还觉得是哪位娘娘呢。本来只不过是一个戋戋没名没分的舞姬。如何着,甚么时候宫规变了,我们还得听你一介舞姬之言。”前面的宫女纷繁捂着嘴笑。
这日冯嬷嬷来到御灵轩,再次请窅娘前去兴宁宫。单独一人乘轿来到兴宁宫,窅娘仍然沉湎于哀痛中,脸上无半分悦色。向太后施礼结束,窅娘便无精打采地坐在一旁。
“太后,窅娘不知太后何意,窅娘自问对南唐问心无愧。”太后的话语让窅娘稍稍回过一点神,强提起精力量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