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兄台是否可带我去看望禹城兄?”这王禹城必然是因为本身的事而获咎了府尹,窅娘内心过意不去,便问道男人。
这声音不是……?窅娘心中惊诧,偷偷瞄了一眼男人身边的少年,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公然是他。那他口中的叔叔岂不就是晋王赵匡义。窅娘有点懵,在汴京后宫那几年,除了天子和德芳,她便没见过其他的皇亲。如何这会竟赶上了冰山王爷赵匡义?还是从速走吧,窅娘心想道,如果被德芳认出来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别人她都不担忧,但这德芳倒是除花蕊夫人以外最熟谙她的人。
“徐铉兄,你如何来了?”床上躺着看书的王禹城见是徐铉,眼眸中闪动着惊奇。
“慢着,这就想走啊。”德芳把手按在窅娘后肩上。
“不瞒禹城兄,我的确有一设法。如果禹城兄承诺帮我,那事情就胜利了一半。”
“是如许的,我是王禹城的老友。他让我照着画像找到你,奉告你他本日不能赴约。”男人将画像揣回怀中,对窅娘说道。
“这……。你还是不要等他了,这几日他都不会来了。”
这一来,迟误了很多时候。深怕误约,窅娘吃紧往聚贤居赶去。
窅娘正要往中间闪时,瞄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在街道中心抽泣。眼看那匹猖獗的黑马就要踏之而来,窅娘赶紧跑到小孩身边,正要拉着小孩往中间闪时,黑马抬起的前蹄就在窅娘面前。
就在窅娘想必死无疑时,说时迟,当时快。窅娘闭眼的顷刻,一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起剑就往黑马脖子处刺。窅娘只听黑马长啸一声,感受脸上溅了几滴热乎乎的东西。这才睁眼一看,只见黑马已倒下。一摸脸上,本来是黑马溅的血。
德芳不甘心肠将手缩回,跟在赵匡义身后,一同拜别。
窅娘刚出聚贤居门口,那男人竟跑着跟上窅娘。“公子,等等……。”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