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欢动了动夹在她和他胸膛间的手指,“……不想。”
脖颈上的手臂却不肯拿下去,溺水人抱住浮木一样,被更用力的搂住。
冰冷的水流沿着女人的眉眼流下,浸湿她雾气昏黄的眼,淌进她色彩素净的唇。她贪婪的伸出小舌,舌尖沿着唇的表面,惊心动魄的一扫……
周若冰的连续串行动又快又干脆,乔唯欢猝不及防,脑袋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做出反应。她紧紧的拉住挡帘,大半的身子被红绸挡帘兜住,险险的没有全果出镜。
乔唯欢本来在想,贺正骁说的房间是哪一间。上了三楼,发明偌大的楼层,只要一间房……
小腹里的酸麻更重了,一点一点蚕食了她满身统统的感观。
贺正骁闭上眼,再展开时,眸底阴暗的,是他不加粉饰的欲念。
她的手在胸膛上胡乱摸着,像在寻觅甚么,没找到,就委曲的撅起嘴,眼底昏黄的水气,让她看起来更动听……
贺正骁推开门,见到的就是这香艳的一幕。
挡帘外,周若冰发狠的猛力一推。
三楼,乔唯欢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是甚么格式?
耳边周若冰的声音像被谁捂住了一样,吭哧吭哧了一阵,跟着是一个陌生的男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玩味和调笑,却毫不粉饰话音里的鄙夷。
穿戴贺正骁的外套出去,确切不便利。
周若冰仿佛痛苦的喊了一声,可惜都被人捂住了。随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踢踏的脚步,和周若冰鞋跟胡乱摩擦空中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完整消逝。
不止躺着上头条,还要光着上头条。
浅淡的香气在鼻间环绕,贺正骁紧绷起家体,稳步走到浴室的花洒底下,把乔唯欢悄悄放下。
乔唯欢指着桌上方才添过热水的杯子:“这个有人用过吗?”
完了……
崔承川两手一摊,“这块地是我的,砖是我的,瓦片也是我的,你让我滚,是不是有点不隧道?”
推开门,房间里有人,应当是仆人,正在往玻璃杯里添热水,桌上放了一套叠得工致的衣服。
因为有乔唯欢!!
“女人家家的,做事这么恶心,不怕将来没人养老?”
乔唯欢懵懵懂懂的贴上突如其来的凉意源泉,伸出洁白的手臂,环抱住高大的降温器。
“想这么见人?”
醉了酒的人,力量常常特别大。周若冰这么一扯,脆弱的长裙上身被她生生扯成两半!
但是腰上的手没有分开,她表情庞大的抬眼,瞥见贺正骁线条流利的下颚。
二楼左边绝顶的房间里,贺正骁身姿矗立地站在落地窗前,苗条的手指间,炊火明灭。
“你肯定,嗯?”贺正骁弯下腰,粗重的鼻息和她灼人的呼吸交缠,嗓音里透出一股浓浓的伤害:“持续下去,从今今后,你就再没有走的能够。”
大手抓住她不循分的手,拉高到头顶,一手探进她的衣领,炙热的手掌带出一串勾引的呻/吟。
崔承川抬头望天,“甚么药?”
“那我喝这个就行,不消耗事你再跑一趟了。”
贺正骁文雅的弹了弹烟灰,抬起左腕,看了眼时候。
乔唯喝彩吸有些困难,胸口也在发闷,她动动头,闷声说:“贺先生,我快喘不上气了。”
“比及全天下都看过你的果体,你就再也赢不了我了!!”
乔唯欢想起上一次被强行奉上的谢礼,别开眼,“再加一顿饭?”
“凉……”
“我还觉得你喝了才这么问,没喝就算了。”
“药效多久?”
“……你真喝了?”崔承川摸摸下巴,“啧啧,你可真能忍,现在都快爆了吧?”
有一串滚烫的热流,如火如荼的在体内流窜,恨不得把她灼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