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可若实在不利,爻上一卦又何妨。
“不对啊,明显是谢狗蛋对不住我,如何弄得像我理亏似的。哼,先稳住他,不跟他普通见地,等以后看我如何清算你。”
谢桓修笑着吃了下去……
不过更多的是高兴,晓得要吃的,是功德。
谢桓修从身上翻出六枚铜钱,放在手中,双手虚扣,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上高低下,左摆布右摇摆,铜板乱闯。
半夜,谢桓修发了高烧,烧得直说胡话,被吵醒的书砚,一试他的体温,烫的吓人。
他双眼一睁,停止了闲逛,手中的铜钱顺手向桌子上一丢。
“问你话呢。”谢桓修盯着书砚瞧,见他还是没反应,一声接一声,阴阳怪气地喊了起来,“书砚?书砚!谢狗蛋!”
谢桓修早在那夜以后,就有些低烧,再加上连续几日的折腾,天然烧了起来。
谢桓修却不肯结过书砚递来的碗,“没力量,你喂我。”
谢桓修本就因发热而泛红的脸,被书砚拧的更红了。
从小,书砚到处被谢桓修压抑,他早已习觉得常。前次的事,也不过是书砚一时情急打动,过后更多的是怕和慌乱,因而他逃了。
忙着洗菜的书砚也松了口气,他这计算是成了,终究能单独待会了。
谢桓修感喟,翻书看卦辞:
书砚僵着不肯动,谢桓修不肯接,眼巴巴的瞧着他,等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