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可贵有我们李至公子不感兴趣的时候,真的不去?”
“咱俩谁是爷啊,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说走,你不准也得去!”
既然连季夫子晓得,却都没横加干预的事儿,在书砚看来,只要一个解释。那就是,谢桓修的做法是对。
是以,收到纸条的谢桓修有点冲动。
书砚拉长音哦了一声,又干脆的吐出两字“不去。”
谢桓修抓起手边的狼毫笔,沾满墨汁,对着那张纸条狠狠的涂了上去,直到满纸乌黑再也看不清楚那些笔迹。
万花楼他还是晓得的,比来常常听以李饶为首的官家子、大族子们在议论这些。
谢桓修忽悠的卖力,而书砚还是回了方才那一句……
“嗯!”书砚见他承诺回家用饭,欢畅的应了声,敏捷的为谢桓修清算好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