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高少年冯阿宝语声冲动,“就是这里!”
(1)寻宝
“陈老迈,咱……我们去哪儿?”董卓仍不知要去那里,心中惊奇,不由问道。
群童一个个凑上去,都围在洞口向洞中望去,却见洞中无光之时乌黑一片,似深不见底,亮光时却刺得人睁不开眼,却一个个不说话,都知谁一出声陈老迈就让谁下去看看。如果这洞中有甚么山精鬼怪不是要了小命,光只这洞如果极深,下去了也上不来了,大家还是性命要紧,很久无语。
本来这冯阿宝的叔叔是个猎户,昨日想在边外猎些吃食,却恰赶上一队汉兵和一干羌兵在此相斗,两边都只三四十人,显是不期而遇就交上了战,他叔叔心中连连叫苦,却躲在土丘后一动不敢动看着两边拼斗,正不知本身如何脱身。
中年人看着少年形状,心中感喟不已,他早就猜想此子今后终有一日要短命,若能勉强长大成人,还是这般模样,在这西凉之地也是到处遭人凌辱,没法安身。可总不忍对亲子不管不顾,便经常劝儿子出外逛逛,多少能健旺一兼顾体,恰逢克日地动已止,天上又有骄阳,自要逼着此子出门。
半晌以后,那中年人向屋中喊道,“卓儿,这夏季中日光来的不易,你何不出外玩耍一阵,想你大哥三弟一早便出去了。自上月以来,这凉州竟地动据传竟有九十余次,真是震的山崩谷裂、坏城败寺,压死城表里不知多少百姓。若不是咱家这板屋修得健壮,不知哪天早晨百口便要埋身废墟当中,可咱家田产也给压坏了很多,唉……”
说话间只见屋中走出一个肥大少年,这少年神采惨白,显是久不见阳光日晒而至,手臂纤细,似不敷一握。
“甚么找到了?”董卓暗自嘀咕。
少年名叫董卓,听父亲这般说,心中不肯,却也知父亲是美意,只含含混糊地承诺了,身形略颤地出了门,只因本身身形肥胖,一出门总遭同龄孩童欺负戏耍,厥后群童见他好欺,竟连比他小的孩子也对他唾骂,他实是不想出门,整日将本身关在家中。
却在这临洮县郊有一处大庄,虽处偏僻,庄内安插却非常新奇,院中一其中年富商模样之人正于一张大木椅上翻看着账簿,且看这木椅雕花精美,实非俗品。
董卓心中一惊,暗叫不好,若平时只受他们吵架一阵最多只是皮肉伤,回野生上一阵也不消再出来倒也好。可如果“做事”,可就不轻易了,这些事有的是去掏那沙丘中大蟒蛇的蛋,有的是趁猛虎睡着了拔根毛,这些孩童不为别的,就为好玩,偶然不敢做的都让董卓却做,若不是前两次蟒蛇和猛虎都不在家,董卓还哪有命在。
顺帝再已不敢苛求永和,第二年改国号为汉安,但求四境安宁足矣,这时已是汉安二年十月。
董卓想到此处,心说若还是这般还不如让他们打死了呢,转头便要往家中逃脱,刚迈了两步已被一个长得极其结实的少年一把抓住肩膀,只抓得董卓肩胛骨如要碎裂了普通,那少年还不竭加劲,董卓只听得本身骨头嘎啦嘎啦作响,钻心之痛,痛不欲生。
“董小子,用到你的时候到了!你便下去给我们看看这洞中到底是甚么宝贝发光?只要你出来把那宝贝取出来,你就是我陈老迈的兄弟了!”陈老迈对董卓大声道。
“董小子,别怕,明天我们大师既不打你、也不骂你,却要和我们去做件事。”说到这时那陈老迈已是阴笑不语。
“董家二少!别来无恙啊。”为首的少年对董卓朗声戏谑道,董卓蓦地一惊,一睁目睹到本身已被围了个健壮,心中暗悔本身怎地这般粗心,本日不免又要遭他们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