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腾在门外听到仆人传话,自发是来得早了,便回轿中歇着,待到中午,才又去叫门,仆人便又去通禀,这时刘蒜正看到兴头上,仆人见如次还说,“王爷未醒!”
“去,找曹腾,不,请中常侍曹腾曹大人到府上!”待得李固拜别,梁冀对下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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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这蠡吾侯刘志方十五岁,却未闻有甚么过人之处,想是个平淡之辈,想这梁冀是想学霍光,刘蒜年纪大,又能自作定夺,便是不好掌控,而这刘志年幼更兼平淡,想来是他梁家绝才子选。”曹腾心中一转早已明白了梁冀心中所想。
“自当如此!”曹腾也不再担搁,当即出了梁府,寻马车便去了清河王府,实在曹腾此去还是受了别人之托,便是那皇宫中的一干寺人,这天子换人,他们天然要换个背景,便筹办在这刘蒜未当天子前先交好过他,到时新帝即位,他们便是有功之臣,特别是那叫单超、徐璜这两个新升任黄门,这几日给曹腾又是揉腿,又是捶肩,想密查些动静。
实在曹腾也仅对梁商说道替曾为太子的顺帝挨过顿打,便得了这玉,其他外戚阎氏怕梁商多心也未曾说,可纵是简短数语,也让梁商感到曹腾与顺帝之间干系非同普通,两人又推杯换盏,直至天气已晚曹腾才告别分开。【零↑九△小↓說△網】
“王爷,门外中常侍曹腾求见。”仆人向屋中一个脸孔明朗的墨客模样之人通报着,此人二十岁摆布,帮手捧一本书看着,恰是清河王刘蒜。
又过了一个时候,刘蒜才让人开门,入得正堂,曹腾见一青年正坐于正位,一手举杯喝着茶,便知是清河王,便上前叩拜施礼,那刘蒜却不行礼,还是喝着茶,半晌才道,“本王昨夜温书睡得晚了,此时才起,曹常侍勿怪。”语气中却涓滴不觉得意。
曹腾不想负梁商所托,更不想负了顺帝心愿,本也偏向立刘蒜,此时思考半晌,对梁冀道,“若未亲见也不好定夺,既如此我筹办去先拜访一下清河王刘蒜,看他是否真如世人所言这般贤能,到时再做定夺……”梁冀知曹腾的缓兵之计,却不说破,只道,“那劳烦曹叔叔为小侄,哦,不,汉室天下去跑一趟了……”
当时朝中有两派定见,一派是以太尉李固、司徒胡广为首的士族名流官员,他们拥戴清河王一脉另一名担当人刘蒜,此子松散慎重、举止有度,士人无不倾慕于他;而另一派则是外戚梁冀及太后梁妠,虽并偶然中属意之人,却不筹办听这些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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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敢岂敢,扰了王爷安息,是下官之罪!”曹腾连连赔罪一抬眼却看到刘蒜身边书卷已翻了大厚本,心道,“本来他早已醒了,只得不想见我……”不由眉头微皱随即又缓。
“想不到梁君也故去了……”倒是曹腾又想到了梁商死时场景。
“殿下为何对小人如此……还是听太傅的话,离小人远点吧……”曹腾挣扎着起家道。
“这……只怕太操之过急了吧……”梁冀却不明白表白本身态度,只东一句西一句聊着无关之事,却不谈正题,让李固烦闷而去。
公然数今后梁商被驾鹤西去,连同他的嘱托竟也随之而去,被梁冀忘得一干二净,袭了大将军官位,更加猖獗胡为。而后顺帝也于建康元年,即公元一四四年驾崩,其子仅两岁的冲帝即位,而这季子也没过量久便短命,而顺帝一脉已无后,梁冀兄妹寻得旁支渤海王之子刘瓒为帝,是为质帝。
“曹叔叔,这立君之事但是甲等天的大事,小侄不敢专断,便请您来府商讨,望您看在家父与您干系上指导小侄迷津……”梁冀看似谦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