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嫣迷含混糊中只感受手指光滑,还湿漉漉的,手一动不觉展开了眼,却只感受身子竟是俯伏着的,刚想直起家子,发明本身似趴在一个软物之上,一惊之动手向下一撑,倒是错愕之下撑的偏了,身子一沉,又落在那软物之上,却听得身下有人叫道,“哎呦!压死你夫君你就成小孀妇啦!”
“我也是才醒的,没一会儿你就醒了。”实在刘志醒了已有一个时候,初醒时只记得先前被那白蛇逼入了绝境,要护着赵嫣,被那蛇咬了一口便人事不知了。这时向被白蛇所咬左臂看去,瞥见黄绸扎紧的手臂,便知定是赵嫣为本身包扎,微微轻摇手臂,竟觉不出疼痛,想来这蛇也没毒,莫非本身是疼晕畴昔了,可真是丢脸。
“志哥哥,你几时醒转的?但是我在你一向压着你么?”赵嫣这时也复苏,想到刚才仿佛一向便趴在刘志身上,刘志似早已醒了,却因不肯吵醒本身就让本身这么一向伏在他身上,想想心中甜美还是不由问道。
俄然只听耳旁一声嘶叫,猛的将二人从那美好的天下拉回,赵嫣一惊,偏头看去,右首一匹通体赤红的骏马,那马生的高大,只因伏地低,只见到马身,却见那马俯下头来,挨过甚去蹭赵嫣,赵嫣这才看的清,竟是刘志那匹神驹“赤麟”。
“想是赤麟看到我们俩都不睬它,喝了醋了,嘿嘿。”刘志打趣道,赵嫣这时才想起本身还横趴在刘志身上,脸一红,忙要起家,刘志一伸手,搂着赵嫣将其抱起了身,本身也坐起家来。
她初时料这青年是个大族公子,叹得本身出身不幸,配不上人家,暗自羞惭,可真当得知青年竟是天下第一的男人,只觉两人的差异却不能更大了,心中有了底反而生出很多恐惧与胆气,心道:不管他是至尊天子还是最为卑贱的穷户奴役,我只爱他,志哥哥也爱我,想到此处,心中尽是果断和甜美。
想着想着,赵嫣不自发已用双手握住了刘志,她忆及与青年初见时的景象,那一日绣坊初逢,后酒楼再遇,接着联袂而逃,最后两人皆悲伤而去,可就这一日的风景,竟让本身一颗心鬼差神使地紧紧牵在他身上。
“志哥哥!”赵嫣一眼看到刘志竟然醒了,只记得先前刘志还是一副昏倒不醒、中毒愈深的模样,这时脸上竟现红润,看到心上人如此,心中将统统都抛开,便只剩下欢乐。
就在赵嫣刚一晕倒,一个声音便在这洞中响起,竟又是那如同天音的女子的声音,只是声音听起来却似气愤非常,“小丫头不知体内灵血多么贵重!竟这般喂给这俗世的臭男人!可恼!可怒!”
…………
赵嫣这时想到本来这手中光滑是它舔我的手指,我才醒的,微微一笑。
此时虽遭厄于洞中,刘志又昏倒不醒,却再没了那些礼法、贵贱、恩仇诸般圈限,就只他两个,既是悲伤,又是欢乐。
赵嫣便一双水润眸子只望着刘志,刘志看着赵嫣眼中尽是柔情,也自是痴了,两人就只这般你望着我,我看着你,眼中只剩下相互。
早已感到身上伏着一人,心知是赵嫣,“糟了,嫣儿没甚么事吧!”但见赵嫣神采宁静,右手探赵嫣鼻息也是呼吸如常,悄悄松了口气,想来赵嫣定是为本身包扎,担忧劳累倦的睡着了,两人皆是有惊无险,心境一松不觉便细细地打量起赵嫣睡态,但觉娇憨敬爱,再也移不开眼去。此时正值初春,不恰是一幅美人春睡图。
本来二人在山洞中昏倒,此时却已是身处洞外山脚之下,四周是树林草地,哪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