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嵩也是迷惑,细细一想,便知曹操假扮,排闼而入,曹操正在整衣,哪知乔玄又返,身边还多了一人,看到此人,曹操吓的不轻。
乔玄昂首看是袁逢庶子袁绍,便答:“恰是。”
“我儿恶劣,司徒不怪,非常人所及!”曹嵩看着乔玄讲道。
袁绍面露忧色,心道:“我总算抓住你小尾巴了,我去你父之处,告你一状,有你好受。”
乔玄走出曹嵩卧房,带上房门,关门回身,撞上曹嵩,呆立当场。
乔玄感喟,“天下大旱,灵帝久不上朝,外戚干政,内宦把持朝政,百姓水深炽热,如之何如?”
“谢乔司徒吉言。”曹操知是夸他,非常的欢畅。
“此计甚善!”乔玄摸着髯毛讲道。
场中站着一人,年方17,七尺不足,一身灰白长袍,面有少须,脸孔清秀,此人姓袁名绍,父亲袁成死得早,过继给司空袁逢当养子。
曹嵩见乔玄夸本身儿子,心中也是欢乐,态度窜改,看着曹操说道:“孟德,你自下去,我和司徒有话要讲。”
曹操摆手,已示告别。
曹嵩脸上非常出色,“司徒进我卧房做甚?”
“看过,不出几日,应当无恙,司徒座着说话。”曹操哑着嗓子讲道。
乔玄点了点头,“可看过医师?”
袁绍挖坑给曹操,他知曹操性子,不肯伏输,胆小包天,若其父得知,定要训责一番,袁绍旁观,不定能找回点成绩之感。
“父亲,怎地来了!”曹操脸上出色,他知被当场逮住,必少不了一番怒斥。
“我眼倦,不便起家送司徒!”曹操说道。
“如此酸味,你如何下得了口?”袁绍问道。
“病来如山,病去抽丝!”袁绍答道。
“大司农叫我带你去见他,大司农身材偶感不适,不在书房待客,见他需在其卧房当中。”袁绍讲道。
“你知他找你父亲所谓何事?”袁绍持续问道。
“我怎地来不得了?”曹嵩反问。
乔玄已知曹操假扮曹嵩骗他说话,乔玄早闻曹嵩之子夙来恶劣,想不到本日一见果不虚传,乔玄不觉得忤,曹操见地更甚其父,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乔玄大骇,“太尉,莫要心火上头,此事从长计意。”
袁绍眼睛转动,计上心头,“阿瞒你为何不喜读书,你家先生可知你又在耍戏?”
袁绍知计得惩,心中大喜,袁绍带路,乔玄在后,向曹嵩卧房走去,袁绍排闼,进入卧房,乔玄跟入,乔玄见一人躺在床上,头搭湿巾,蚊帐遮知,看不清楚。
袁绍被曹操玩弄,甚为不爽,但见打趣,不便发作,心想深思机遇反戏曹操。
“非也,司徒走路,无声无息,常待现在,来找我父,我一猜便知,如是别人便有分歧。”曹操答道。
乔玄叹道:“天下乱于阉党,我观其子,有命世之才也,必能治国安邦。”
“此杂书何来?”袁绍来了兴趣。
曹操讲道,如此这般,这般,听得袁绍连连点头。
袁绍一惊,“莫非你脑后有眼?”
袁绍气急,曹操占他便宜,正要生机,曹操又言:“袁家侄儿,搬好凳子,你且出去,我和司徒有话要讲,你找我儿曹操去耍,他本日必有故事与你讲。”曹操表示袁绍一边去呆着去,待到套得乔玄之话,再讲给你听。
阿瞒是曹操奶名,因几年前假装中风,骗得其叔,被人取做阿瞒,曹操并不该答,将大枣换置左手,右手伸进衣袍,取出一颗递给袁绍。
“我父书房偷得,不得张扬,若被我父晓得,我又得挨训。”阿瞒细声盯嘱。
袁绍接住在袍上擦拭两下,张口便咬,待咀嚼两口,便吐了出来,“这枣里放了何物,怎如此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