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世家分立,就算这小小庐江也有世家名流百余家,但是大多都是趋炎附势之辈,能说得上话的不过我陆家,张从张家,贺辅贺家三家罢了。”
陆绩的话已经让陆康动心了,但是他毕竟年老,对于豪赌如许的事情已经有些惊骇了,如果年青个十几岁赌就赌,但是到了这个春秋他要对陆绩卖力,对陆逊卖力,对全部陆家卖力。
陆逊鬼灵一笑:“方才公纪伯父也说过了,高太守一起走来披荆斩棘,能为凡人不能为之事,袁世子何其聪明?能让高太守前来管理庐江就是申明他看好高太守能够有将庐江搅得天翻地覆的才气!”
陆逊看了陆康一眼,持续说道:“翁翁叔父可曾想过,庐江属于扬州,袁公不过在争豫州之地,此次让高云入主庐江不过是给世人发了一个信号,他是有窥视扬州之心。”
“凭直觉!”
还没等陆逊接话,陆康又问道:“但是袁世子毕竟只是世子,在庐江又不成能插手过量,伯言又如何鉴定高太守有才气去对于除外陆家以外的其他两家呢?”
“父亲可观杨家五世四公,袁家四世三公,荀家八龙三若,不是把握实权就是学术有佳。我陆家后辈自恃才气不逊于其他世家,只不过困于这江东之地,难以有发挥才气的机遇罢了!”
我陆家虽手握造船之术,督掌江南江北货色运输之事,但是这行商固然能够带来款项,但是对于我陆家的名声却未曾有半丝进步。”
陆绩起首起家,拱手说道:“回禀父亲,依儿子所见,高太守此人深藏不漏也。”
“本我家中已经收到世子手札,让我陆家大力搀扶新晋庐江太守高云,此中意义就如公纪伯父所言普通,乃是向我陆家表白,高云就是世子亲信。”
“翁翁勿要健忘,袁公已经韶华四十八矣!若要称帝,我陆家唯独寻求袁世子以求自保!”
“我是问你们,对高云的说法持甚么态度!”
陆绩在厅中踱了两步,便是伸手揉额持续说道:“此人经历我也是清楚一二,不过败军之子却一起披荆斩棘,灭陈兰,斩雷薄,定管亥,援孔融。其手腕不成谓不高超,现在又是袁世子亲信,本日为庐江之主,其心机还得好好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