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没有说话,不过一双眸子却紧紧盯着蔡樊,看着他脸上的神采。
张绣缓缓放下竹简,嘴角勾起一抹阴笑,道:“看来鱼儿还是没禁住鱼饵的引诱,中计了。”
未几时,蔡樊惶恐而来。
人衔枚马裹蹄,近两千马队扬长而去。
“曹公你也晓得,秋风口距此近两百里,粮队三日如何能够运到?与其送命,鄙人倒不如弃暗投明,助曹公绞杀叛贼。”
“汝是蔡樊将军?汝不是投敌了么?何故在此?”巡骑什长涓滴没有放松,不过却也不敢等闲要了此人道命,皱眉道。
“蔡樊?他不是投奔张绣了么?”
“全军听令,随我杀!”
“诺,”阔步而来的曹仁抱拳道。
…………
眼眸通俗,让人看不透,此时曹操大声道:“曹仁,立即集结全军铁骑,天亮之前务必随我杀奔秋风口,摧毁张绣军粮。”
语落,
曹操说了句,其行色仓促出营。
“曹…曹公,鄙人深夜前来是为了将功补过的,鄙人有一计,定可大败张绣,助曹公博得此战。”
“千真万确,鄙人不过与营中小酌了几杯,就被他派人将鄙人打个半死,并且令我三日内将军粮送到,不然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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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啪的一下把手中竹简砸在桌案上,急声怒喝道。
粮队营帐本就简朴,再加上没有戍守,至于那些民夫见敌骑杀来,顿时四散而逃,其他步兵或死或降,全军淹没。
书房内,
“啊?烧了?主公,这……”曹仁脸上满是不舍,难为道。
“四更天?那到天亮另有两个半时候。”说到这,曹操返回帐内,披甲亲身前去。
曹操抽出倚天剑,高喝道。
“鄙人拜见曹公!”
蔡樊声音凝重道。
此时一队巡骑将蔡樊团团围住,手中枪弩直指,骑将暴喝道:“哼,汝等宵小又来探营,给我乱箭射杀了。”
曹仁带着骑将入营。
没多久,曹营辕门大开。
“我让你烧了就烧了!”
曹操亲身替蔡樊斟酒一杯,旋即笑说道:“佑康,汝所言当真?张绣军中当真无粮了?”
见蔡樊底气实足,骑将也是皱了皱眉头,有些拿捏不准。
曹操夺目的双眸堕入深思,他在想这件事的能够性,很久曹操沉声道:“若真如此,此战汝首功,事成以后,吾定当上奏朝廷,为佑康你加官进爵。”
闻言,蔡樊肝胆欲裂。
曹操非常当真,寂然聆听。
“一派胡言,吾不过是虚觉得蛇张绣,又岂会至心投降?汝若不想死,就速速通报,免得坏了曹公大事。”
“哼,一派胡言,张绣岂会任命你担负监粮官。曹仁,给我把他叉出去砍了。”曹操拍案而起,痛斥道。
曹操亲身上前,面庞惭愧,掸了掸蔡樊身上灰尘,特别瞥见蔡樊屁股上模糊血迹,曹操心中更加信赖。
“烧了,”
刚才他的神采不像是装的,最起码以他的眼力见来讲不太像,因为没人能在他们面前假装如此。
一旦张绣军断粮,其全军必将溃败,到时他乘势掩杀,定能一举安定南阳。
看着那十万斛粮草,再加上降卒论述,他已经撤销了最后一点疑虑。
此时,感受着侍卫将他叉起,其惶恐喊道:“现在粮草就在叶城以南170余里的秋风口,曹公如果不信,可派快骑探之。”
少顷,营寨处。
蔡樊愣住了,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啊,曹操竟然要砍他。
蔡樊惶恐的心终究放下了。
“回主公,四更过半了。”
曹操抬手,亲卫松开了蔡樊。
“鄙人所言句句失实,绝无半句虚言啊!”蔡樊欲哭无泪,一个劲叩首痛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