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本日冬聚,实乃幸事,让我们共饮樽中温酒。”李辉说完,笑着与世人仰杯饮入喉中。
“哼,上缴多少?不过三成尔。”
“主公贤明,斩此四人后,主公可传缴文至荆襄七郡一百一十七县下,催缴之前税收。”
见张绣不喜,贾诩抱拳道:“主公,荆南四郡本为张羡掌管,向来不会往襄阳进贡。此番这些世家交纳这些税赋,恐怕是想摸索一二。”
“而在册田亩约有八十七万亩田,遵循十五税一征收,应当征收七万两千余斛稻谷才是。”
“且不算近些年江北逃往荆南的灾黎,就以当时人丁来算,罗县应收缴赋税一千零五十万钱才对。”
而这几日有诸葛亮从旁帮手,他措置起各地政务更得心应手。
“文和,立即传信各地暗部,半月内给我将此四个家主蓄奴避税,贪赃枉法的证据汇集安妥,不得有误。”
“我倒要看看,荆襄七郡,何人敢阳奉阴违。”
寒冬萧瑟,氛围湿冷。
至于何时有机遇推出,那就不得而知了。
数今后,将府内。
贾诩看了眼张绣,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看来自家主公真的起火了。
核税只是哨前战,等测量地盘后,将完整推行摊丁入亩,到时候荆州人丁将会以一种极其夸大的速率增加。
他若查,想来那些人会以百姓逃往深山唯由,矢口否定。如此,他们交纳的税赋确切能够对得上。
“若主公不喜,那来年他们在增加一些。若主公接管,那来年他们在减少一些,毕竟他们能够矢口否定人丁数量。”
“嗯!”张绣点头。
不过他眼中却有些猜疑,张绣不会没事测量地盘,恐怕接下来又有一出好戏了。
“陈群,此番你携我佩剑亲身赶赴长沙,将四家家主押送至襄阳,我要当荆襄世族的面将四人斩首,”
而世家所对应的便是税赋越来越重,从而垂垂舍弃旱田,只留下丰腴良田。
一世家中人笑道:“李兄,秋冬之际,张绣收缴税赋,不知李兄上缴多少?又如何对待?”
见陈群退下,诸葛亮眉宇微皱,旋即抱拳朗声道:“主公,倒不如趁此机遇,重新测量地盘,也好为今后...”
“主公,满门抄斩是不是过了?如果...”伊籍眼皮颤了颤,弱弱道。
浊酒温热,夏季痛饮恰好。
“这几处税收如何?”
而当日,襄阳连续收回数道急函,皆是奔向荆州各地。
案侧丫环齐齐上前替世人从小鼎中斟酒,酒水尚冒着热气。
张绣正襟端坐,聚精会神审批着各地文书,诸葛亮则是在一侧从旁帮手,一方面是在熟谙政务,一方面也是在教诲张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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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直,传令各地驻军,一旦暗部证据集齐,马上出兵将此四家嫡派满门抄斩。”张绣声音发寒道。
“陈群,若为官者,蓄奴避税、贪赃枉法,该当何罪?”张绣甩袖,回身沉声道。
“呵呵,他张绣焉敢杀我?”
徐庶、崔钧、乃至石韬皆任有要职,现在诸葛亮又被张绣拜为上卿,这可不是甚么功德。
“此,关乎荆襄今后税收,不容有失。不过测量地盘工程浩大,多遣文士下乡核实。”
张绣怒拍面前桌案,旋即叱呵道:“真是好胆,竟贪污过半,真当我这个荆州之主不敢罚他们么?”
“回主公,按大汉律法,若歹意偷税,按律当满门斩首。”陈群作揖慎重道。
......
数今后,长沙罗县。
“至于荆南各地,乃至南郡,江夏各地,皆有很多瞒报。”陈群神情阴翳说着。
“这四家皆乃本地世家,或任县令、或为县丞,皆有营私舞弊。”陈群抱拳,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