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如此卑败行动?”
此人话音一落,站在徐庶身边的学子都下认识向远里靠了一步,易潇等人虽没有将情感透露于外,但眼神中也带上了几分警戒和猜疑。
听着四周的人群情,徐庶正筹办说些甚么,却被身后的魏贵抢了先。
“辱友者,恰是当时长社县令。”
“杀人就是杀人,任你百口也莫辩!”那出言揭露之人不依不饶,“我等皆是读圣贤书之人,怎能有你这类粗鄙恶人做同窗?我劝你早早拜别,不要给无极侯和无极阁废弛了名声!”
“不知兄台在长社出自何家?”
“可否胪陈?”
“徐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谅解鄙人冒昧指认……诸位兄台请听鄙人一言,尤某愿以品德包管,徐兄乃是真正的文武双全!”
“二位兄长,莫慌莫慌,有何事值得如此大动兵戈,无妨和鄙人说说由来。”这少年侃侃道。
“兄台莫急,”司马懿斜着脑袋微微一笑,稚嫩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怯意,“徐兄。”
徐庶闻言先是面色一变,而后平静慨然道:“兄台所言,徐某不作辩白,但望诸位周知,徐某于世二十余载,从未有做事悔怨之事。
“你师?敢问尊师何人?”这话是易潇问的。
二人争锋相对一番,均是昂首去寻无极卫的踪迹,谁知此处的无极卫早已站在了围拢的人群以外,紧跟在一个小少年身后。
“你是?”男人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无极卫,有些拿不准少年的身份。
“他的话该是能代表无极侯的意义了。”
“元直兄不但武勇过人,更是一腔正气,谦虚肄业,请受鄙人一拜!”
“鄙人错怪徐兄了,徐兄这是为民除害!”
“恰是当明天子之兄,无极侯张是也。”
“既然尤兄连这些题目都说不出口,那又如何申明――长社县令深知百姓痛苦,深受百姓恋慕,常常与民同乐、开仓济民?!”
“无极侯也杀过人。”司马懿笑容完整消逝,“《玉剑仙月夜刺魔王》,这是无极城中大小酒馆都有的平话段子,兄台无妨去听听。如果杀人者便是恶人,那你将吾师置于何地?”
风向陡转。
“你因何杀人?”
“好呀,我倒要看看无极卫会赶走我,还是你这个杀人暴徒!”
铺天盖地的指责声中,男人灰溜溜从步队里逃出,不知躲到了那里。
“司马公子,”魏贵颀长的眼眸中闪动着不平常的亮光,“这位公子言说,徐庶曾有杀人之劣迹,不配与我划一入门墙,然徐庶毫无惭愧之意,更不肯就此拜别。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措置为好?”
“……如此高的粮价,让我长社百姓苦不堪言,鄙人老友为民请命,要求少量放粮布施哀鸿,却被县令部下喽啰杖毙,更将老友之妻强行掳掠,徐某虽一介草民,仍可一怒而血溅五步,故连杀县令及执杖定刑之小吏,背井离乡而走。
“尤兄不说,那懿就临时以为尤兄不知。”司马懿背回击去,在学子围成的圈中踱着步,统统人的目光都集合在他的身上。
“这位兄台,莫非也是长社人?”司马懿止住要发话的徐庶,率先问道。
“鄙人司马懿,现在忝为吾师门放门生。”
“今后如有幸成为同窗,还望元直兄能够指导鄙人剑术一二啊!”
“没有!我没有这么说!”尤姓男情面感有些失控,司马懿这大帽子扣下来,他可说甚么也担待不起。
“恰是如此!此人――”
司马懿连抛三问,男人哑口无言。
这话如果颠末一番考虑倒还好做辩白,可这尤姓男人本就心虚,现在更是好似被人拆穿普通,一下子干张口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