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剑眉一凝,岂能听不懂他言外之意。
苏哲面前一亮,却又道:“那有这么简朴,到时蔡瑁必会说我们粮草充沛,没有援助的需求,我们那位州牧大人一定信我,就算是要那位至公子替我说话,起码也得给人家一个充沛的来由啊。”
“看来,我必须得尽快清查各县地盘,让那些世族豪强们把侵犯的地步吐出来,把赋税地盘紧紧的握在本技艺里才是,不然我这南阳太守就只是个浮名罢了……”
李严便轻叹一声,说道:“不瞒太守,自前任蔡太守上任以来,蔡家的触脚就伸到了南阳,趁机吞了很多肥饶的地步,特别是宛城四周,差未几有近三成的地步,现在都已经是蔡家的,这也就是说,宛城里所售的粮食,有三成源自于蔡家,太守懂下官的意义吧。”
苏哲心中讽刺,又道:“你的意义我明白了,你是说蔡家仗着宛城三成的粮食都是他们产业,以是用心卖高价粮,从中攫取暴利?”
苏飞眉头一凝,不解道:“去岁这宛城还是袁术的地盘,是因为袁术穷奢极欲,肆意劫掠粮草,才导致粮荒,现在南阳战乱已结束,没人再强抢粮草,如何还会有粮荒,粮价涨幅如何会跟客岁持平?”
苏哲骂了一句,又问道:“那库府中的屯粮呢,能够拿出来平抑粮价吗?”
又来。
“那从其他县调粮如何?”苏哲又问道。
苏哲神思返来,拂手表示免礼,问道:“这么早李县丞就来找我,有什急事吗?”
他算是明白了,蔡瑁这是晓得要把太守之位让出,以是在滚蛋之前,才操纵权柄让蔡家把持粮食,给他埋下了这么恶心的一个定时炸弹。
现在刘表把袁术赶出了南阳,那些世族后辈们,争着抢着来南阳当官,很大的启事天然是借着仕进的便当,趁机打劫南阳的地盘,为家属攫取好处。
李严便道:“下官来打搅太守,只是想提示太守,眼下夏粮未下,城中百姓们过冬的存粮差未几将近耗尽,市道上的粮价已经涨了起来,并且据下官估计,本年粮价的涨幅会不逊于去岁粮荒时候的代价,只怕太守得早做筹算才是,免的到时候粮介飞涨,百姓怨声载道,影响了太守的声望。”
这时,李严却赞成的点点头,拱手道:“苏太守能认识到清查地盘的短长,足见太守的洞察力,不过面前最大的困难,是处理宛城的粮荒才是。”
苏哲顿了一顿,说道:“就算如许,市道上另有七成的粮食不是他蔡家的,粮价就算要涨,也不至于上天吧。”
砰!
“现在还早吗?”李严瞟了一眼内里都已到头顶的太阳。
李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