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将军已近嘉德殿!”
正在换衣的何进听了老婆之言,冷哼一声:“妇人之见!陛下待某,信赖有加。就算陛下仙逝,也是拜托后事于某。”
潘隐回道。
但是何进倒是不知,在其孔殷火燎的入宫之时,南宫嘉德殿内,刘宏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与世长辞了。
“………”
现在的南宫嘉德殿内,早已经是氛围严峻得可骇,世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要蹇硕一人盯着已经咽气在床上的刘宏,神采阴沉得可骇。
“百官皆从于大将军,陛下岂能不知?陛下若要董侯殿下继位,必先除大将军……”
“好了!陛下急召,某要速速入宫。”
何进之妻笑着点头。
小寺人低头道。
扼守宫门的甲士有些踌躇,但是想起了蹇硕的叮咛,还是硬声道:“大将军,现在乃是非常之期,我等乃是奉陛下之命,望大将军恕罪。”
从嘉德殿而出,几个寺人跟从在潘隐身后,潘隐从嘉德殿正门出去,还未走数十步,便是见到何进劈面走来。
“陛下……”
刘宏死,没人比他更悲伤了!他明白,他的权力都是刘宏给的,一但刘宏死去,就仿佛背后的一座大山俄然之间垮了下去。从今今后,其运气便是不知如何了。
为了暗害何进,这一次蹇硕但是下足了工夫,在南宫嘉德殿内,暗伏了数十刀斧手以及数十弓弩手。蹇硕深知,这一次与何进之争,乃是真正的存亡之斗,刘宏病逝的动静定然是满不住的。以是说,杀死何进的机遇,仅仅只要这一次!
蹇硕痛哭流涕。
刘宏终究做出了决定,固然只是在最后一刻,但是有了刘宏的旨意,蹇硕便能诛杀何进。何进一死,何氏又有何惧?只剩下何皇后如何与其争锋?当时与董太后一起扶立皇子协为太子,蹇硕便会成为下一个张让,深得刘协之信赖。
大将军府。
“诺!”
“那……”
换好朝服的何进沉声说了一句,便是孔殷火燎的入宫而去。
“嗯?”
何进目光蓦地一滞,“这几个,皆是某之保护,应当不消留于宫外吧!”
潘隐回道。
“想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