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们,捡完了物质就从速归去交差吧,他娘的这袁绍的兵,就是富呀。”裴元绍手里拿着一把金光闪闪的匕首赞叹道。
“嗨,就是俺们将那文丑打跑了呗”周仓咧嘴大嘴傻乐着。
……
但是,令猎户老刘意想不到的事情产生了,袁绍的五万雄师不但没有过来毁灭这只五百人的小队,反而是前队变后队,退了十里出去才停了下来,慌乱当中竟然被周仓和裴元绍干掉了几百人之多。而一众山贼们倒是大喊过瘾,要不是此次出来都是步行,周仓等人乃至还想追着袁绍军打去。
清算完站场,就连痴钝的周仓也感觉是莫名其妙,他本抱着必死的决计,没想到对方竟然呼啦啦的撤兵了,真是奇特,这实在让脑容量有限的他想不太明白。
……
十里外,文丑稳定住了雄师,有些抱怨的看了一眼中间的谋士许攸。
“哈哈哈,先生高见,就依你所言,来呀,安营扎寨!”
跟着文鸯的一声轻喝,三千人从背上取下了奥妙兵器――从钜鹿各村中百姓家里收来的响器!
“先生,你看那姜小白,接下来会如何做?”
……
文丑的前锋军一阵繁忙,在钜鹿野羊谷一百一十里外驻扎了下来。一贯多疑谨慎的许攸没有推测,他们此次面对的恰是两个傻子,把一场迟延时候的偷袭,竟然硬生生变成了一场遭受战。
沉寂的夜,没有一丝风。
“不成不成,我军远道而来,正值怠倦之际,增加一倍保卫便可,这钜鹿弹丸之地,统共也就两万人马,来偷袭最多不过五千,用不着那么大动兵戈,我们还是歇息为主。”
“回将军,呃,大获全胜!”
袁绍军文丑帐内。
……
“大获全胜?甚么意义?”文鸯没有明白老刘说的话。
嚓嚓嚓……
许攸把脸一沉:“废料,没有马毛就去割驴毛,运粮草的驴,总比马和顺吧,用驴毛塞住耳朵,都给我好好睡觉!”
但是合法文丑军刚脱了盔甲要睡下时,刚才那些奇特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此次还异化着鼓乐之声,仿佛有人在吟唱,将士们愤怒的起家穿上盔甲,帐外没多久,那声音又逐步消逝不见。
“先生,为何不让我去灭了那几个毛贼,竟然让他戋戋几百人就把我雄师打退?”
“许攸先生,马匹刚才都遭到了惊吓,这时候割马毛,轻易惊了马呀?”
许攸手捻须髯,一副天下事了然于胸的模样:“我料定,他们今晚必来偷营,这是陈宫一贯的把戏。”
“把文丑赶跑了?”
世人拿出各自的家伙,深吸了一口气。
安好的夜里,俄然从四周八方传来了各种奇特的巨响,此中还异化着几个粗暴大汉的骂声。这声音惹的山中的鸟兽们纷繁吃惊,扑啦啦四周惊走,如同一场胡蝶效应,雄师驻扎的营帐前,一片混乱。
“先生,这是如何回事?莫非是看我们人多,不敢偷营了?”文丑气的哇哇暴叫。
文鸯带领三千人来到了文丑承诺中间的小山上,只见他们的营中固然一片乌黑,但眼尖的猎户们一眼就看出了营门背后站着数名流兵。
许攸此次仿佛明白了甚么,不住的打着哈欠道:“来呀,传令下去,叫人割一些马毛,用马毛塞住耳朵睡觉,只留下保卫便能够。”
“嘿嘿,公然和智囊猜的没错,这些家伙也不是无能之辈,早就对我们有了防备,不过今晚,我们可不是来劫营的,兄弟们,抄家伙!”
“先生说的是,我这传令下去,增加三倍保卫,今晚大家都不准睡觉!”
“既然如此,依先生看应当如何办?”
“呵呵,我们雄师劳累,今晚就驻扎在这里,让他们扑个空,白白埋伏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