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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劳累的文丑军正在熟睡中,俄然被各种奇特的声音惊醒,纷繁穿戴好盔甲,拿出了兵器。但是倒是连对方的人影也没见到一个,文丑骑着顿时手托长枪,威风凛冽的严阵以待,却也没瞥见有偷袭的人来。
袁绍军文丑帐内。
夺目的许攸固然看破了姜小白的战略,但是对这类敌驻我扰的战术,他也是第一次得见,一时也想不出甚么好的应对体例,被文鸯三千人这么反几次复的一折腾,大部分将士都没了睡意,而文鸯等人倒是早已经在白日睡足了觉,一个比一个精力。周仓和裴元绍乃至带着步队拉起了军歌……
“老刘,战况如何?”
所谓响器,也就是能发作声响的东西,只不过能称作响器的,要比浅显东西收回的声音大很多,比如羊村村长老王的破锣,打更的梆子,铃铛,从坟里挖出的编钟,锅碗瓢盆……
“先生,为何不让我去灭了那几个毛贼,竟然让他戋戋几百人就把我雄师打退?”
但是,令猎户老刘意想不到的事情产生了,袁绍的五万雄师不但没有过来毁灭这只五百人的小队,反而是前队变后队,退了十里出去才停了下来,慌乱当中竟然被周仓和裴元绍干掉了几百人之多。而一众山贼们倒是大喊过瘾,要不是此次出来都是步行,周仓等人乃至还想追着袁绍军打去。
听了许攸的阐发,文丑也感觉大有事理,用五百人去对抗五万人,除非那领头的是傻子。
许攸手捻须髯,一副天下事了然于胸的模样:“我料定,他们今晚必来偷营,这是陈宫一贯的把戏。”
“嘿嘿,公然和智囊猜的没错,这些家伙也不是无能之辈,早就对我们有了防备,不过今晚,我们可不是来劫营的,兄弟们,抄家伙!”
没等许攸说完,山林里又重归了安静,营寨里一片喝彩,见对方连打都不敢打,将士们都是非常对劲。
“许攸先生,马匹刚才都遭到了惊吓,这时候割马毛,轻易惊了马呀?”
但是合法文丑军刚脱了盔甲要睡下时,刚才那些奇特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此次还异化着鼓乐之声,仿佛有人在吟唱,将士们愤怒的起家穿上盔甲,帐外没多久,那声音又逐步消逝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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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鸯带领三千人来到了文丑承诺中间的小山上,只见他们的营中固然一片乌黑,但眼尖的猎户们一眼就看出了营门背后站着数名流兵。
清算完站场,就连痴钝的周仓也感觉是莫名其妙,他本抱着必死的决计,没想到对方竟然呼啦啦的撤兵了,真是奇特,这实在让脑容量有限的他想不太明白。
跟着文鸯的一声轻喝,三千人从背上取下了奥妙兵器――从钜鹿各村中百姓家里收来的响器!
文鸯实在想不通这五百人如何将文丑赶跑的,但他们总不至于谎报军情,并且看他们的身上,都是鼓鼓囊囊的,明显是得了很多的好东西。本来本身这两千五百人的任务才是将文丑逼停,既然周仓他们做到了,那现在就应当停止第二步打算了。
“嗯,先生言之有理。”文丑也不是完整没脑筋的莽夫,对许攸的话言听计从,只派了比常日多一辈的保卫,其他人原地歇息。
“布咕,咕咕咕……”
“嗨,就是俺们将那文丑打跑了呗”周仓咧嘴大嘴傻乐着。
十里外,文丑稳定住了雄师,有些抱怨的看了一眼中间的谋士许攸。
许攸此次仿佛明白了甚么,不住的打着哈欠道:“来呀,传令下去,叫人割一些马毛,用马毛塞住耳朵睡觉,只留下保卫便能够。”
“哈哈哈,先生高见,就依你所言,来呀,安营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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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老刘学着布谷鸟叫,一起找到了埋没在树林中的文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