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前次因为酿酒,去县衙交罚金的场景,看现在这群衙役的架式,不是来扒皮,也是要拔毛了,干脆本身主动一点,免得过分尴尬。
周瑜端倪微挑:“鲁兄,你何必与他对赌!陆扒皮对我周家所为,你莫非看不透他将来了局吗!”
“对!”
鲁哲太阳穴突突乱跳,一时惶恐失措,只是结结巴巴道:“可,但是……”
陆远眉开眼笑:“想当年我们三人一起下棋,一起听曲儿,一起打斗……”
“鲁兄,走,带你去见小我,你见了必定欢乐!”
陆远哈哈大笑:“你倒是会说话,前次县衙一见,本官便感觉你非同凡人,现在看来,公然如此!”
鲁肃面无神采:“你一个下棋下输了,就能掀桌子不玩,再脱手打人的混蛋,现在竟然能在朝廷仕进,还想让鲁某瞧得起你,瞧得起朝廷?”
陆远对劲大笑:“好,君子一诺,九死无悔!”
明天的皖城别有一番气象,馒头方才开端发卖,乔家的精骑正押送着一车车馒头,运往各个商行。
身后一群衙役却个个神采森寒,手持强弓,杀气腾腾。
陆远乐呵呵道:“放心吧,我如果想伤他,就直接在你商行里脱手了,再把你们这些人十足灭口,栽赃给盗匪,谁会晓得,对不对!”
陆远在皖城内信马由缰,看着城内窜改。
鲁肃神采大变,这混蛋的威胁太较着了,只要敢将此事通报出去,就要将商行的人十足灭口!
上千仆人直接失落,一想起来就让他们心中发毛。
“大丈夫胸宽似海,岂能小肚鸡肠,为一点小事耿耿于怀!”
一个白衫少年手捧诗书,生得诚恳巴交,痴顽不堪的模样,此时正坐在凉亭下,怔怔盯着他。
陆远定了定神,将那些无用情感甩出脑海,哈哈笑道:“你们都没有成年,还没有表字,我比你们虚长两岁,帮他取了表字,现在也帮你取一个吧,鲁肃鲁子敬如何?”
他说着,俄然想起汗青,一时也说不下去了。
他没等多久,典韦等人便风风火火般进城,沿途鸡飞狗跳,堪比盗匪入城了!
“混账话!你要代本官行事吗!”
一群衙役领命而去,陆远也策马进了城内。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