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牵羊,公开索要糜家最后两千匹西凉战马!
现在他只图尽快处理此事,也好及时抽身,免得在此受辱!
他说着长身而起,独自走出大帐,打量江面!
不然一个言语不当,陆扒皮便能够借题阐扬,治他一个欺君罔上的灭族重罪!
陆远神采一沉:“如果天子南下后,检察我扬州赈灾环境,却看到尽是杂质的军粮,你们糜家如何交代?到时天子一怒,降罪于你糜家,陆某是奉旨灭门,还是违旨不遵?”
刘备到了益州,成果却被刘焉摈除处境,无法到了荆州!
现在已经得够好处,随时能够挥刀杀人!
这恰是他与朝廷,始终保持恍惚干系的好处!
“可惜,天子没吃过军粮,不懂这此中猫腻!”
而军粮虽是由麦子加工而成,但实则却差别极大!
他身在矮檐下,也无需为此相瞒!
“将军,现在我糜家,已经一贫如洗!”
“这个刘备……还真是不利!”
这人间又有几个刘备,能和糜竺一拍即合!
糜芳一脸慌乱,尽是忐忑道:“我糜家军粮,战马,皆以敬献将军!即便故意做菩萨,也有力再行布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