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下,还能活着的诸侯,绝没有蠢货!
不然无异于风雨将至,还在自家祖坟上载歌载舞!
只能是深知荆州战事详情之人发送!
对待麾下士卒如同猪狗,动辄打杀!
现在提及,也自故意中无法!
陶谦面无人色,战战兢兢道:“老夫得稳住陆扒皮,以便进京出亡!你也不必担忧糜家,老夫会带上他们!糜竺之妹嫁到扬州,也算是个归属!毕竟陆扒皮也还年青!”
屋外终究有了动静,恰是陶谦带着亲卫,仓促而来!
只是毕竟不能感同身受,陶谦面对陆扒皮的压力!
“玄德之意,是陆扒皮必会攻我徐州?”
他想要三兄弟合力战吕布,一举立名天下,陆扒皮却将他们与吕布一并击杀,以后直接偷袭进京!
之前弄丢本身夫人也就罢了!
他已经忍了大半生,不差这一次!
此时陶谦到来,天然是参议防备扬州事件!
益州之地,则有四方天险,易守难攻,也不会是陆扒皮首选!
二弟关羽还在练习兵马,整武备战!
陆扒皮的海军始终逗留长江……
“大哥,陶使君来了!”
刘备神采一冷,一口打断,寂然道:“你酒后之事还需多说吗!如果不是你抢了夏侯渊小女,曹操岂会扬言要来徐州屠城!现在伯圭兄不计前嫌,你若还敢废话,就不是我兄弟了!”
“一刻钟……陆扒皮竟然只用了一刻钟!”
挥师入主豫州,成为真正的一方诸侯!
刘备也重新盯上了沙盘,当真思忖着应对之策!
他则只需稍稍等候,以后推让一番,就能名正言顺,一举成为徐州之主!
而这鼠辈的失张失志,也需本身挽救!
而益州就算故意缔盟,手札也是千里迢迢,绕不开荆州,豫州之地!
张飞吓了一跳,大哥如何俄然这么大火气!
只是陶谦手中,另有二十万雄师并未交给他!
“三弟,闭嘴!”
不过三弟敬上而欺下,倒是一惯如此,赋性难移!
陶谦看了看张飞,几乎惊为天人!
张飞闭了嘴,陶谦却已胆战心惊,失魂落魄!
不管战船,还是海军将士!
当然也是真正的皇室贵胄!
他长叹短叹:“出此下策,情非得已,还望使君包涵!实则我已看破陆扒皮战略,他不管如何粉饰,就是志在徐州!而我兵微将寡,能回报使君的,却只要这些!”
但是陶谦却神采一颓,木然道:“老夫这就归去手札,我徐州愿降!不可,归去来不及,就在你这手札!别的另有糜家,糜竺之妹,我徐州第一美人,总能让陆扒皮先稳一稳!”
恰好刘备这等枭雄,不见兔子不撒鹰,完整不像他那酒鬼三弟普通好骗!
“玄德,老夫不请自来,打搅了!”
而按照荆州战报,陆扒皮麾下周瑜统领的海军,一样强势!
“懦夫虎胆,老夫就给你二十万雄师!”
以后他不管投奔袁绍,还是进入都城,前去益州,一起都成了别人笑柄!
如果不识时务,那就只会如刘表普通了局,一家死得稀里胡涂,过后也无人问津!
陶谦老脸紧绷:“时势紧急,事急从权!老夫失礼之处,还请玄德包涵!不过老夫中午,别的收到一份荆州战报,所述与天子相差无几,却并非出自都城!你来想想,会不会是我徐州盟友?”
血脉是薄弱了点,年代是长远了些!
现在刘表已经作古,音容笑容,好似也没走多远!
“魏延是顺势而为之人,不会为荆州复仇,反而只会心向扬州!”
他对魏延兴趣不大,毕竟只是一个新晋小将罢了!
“大哥,俺何时怕过!”
这个鼠辈竟然毫不踌躇,就选了投降!
张飞还在揣摩陆扒皮的奥妙,为何会比夏侯渊冒死时跑得还快!
不能看破其计,只会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