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提出来了啊!”
“孙儿明白,祖父不必多虑!”
陆康哈哈笑道:“出门一趟,抢回个女公子,干得不错!”
陆远呆了呆,讪嘲笑道:“祖父,我们先说闲事,你既然承诺了,我就先收皖城财产了,至于其他各县,我自会妥当措置!”
陆康老脸一红,一脸不耐烦,却还是怔怔盯着袖弩,明显是心中意动,还想再尝尝!
陆远怔了怔:“祖父,你如何会听信那些宵小传言……”
陆远一脸无法:“孙儿就要大婚了,你现在表示我去揣摩别的,分歧适啊,你但是太守大人!”
毕竟这都是百战老卒,和其他诸侯七拼八凑的兵马不成同日而语,并且周仓那还在遴选老卒,按他估计,起码还会有二三百人。
陆远点头不已,他本就信奉枪杆子里出政权,天然不会被文人勾引。
陆康老脸一抖,恼羞成怒:“老夫又不是三岁孩童,甚么叫瞎玩弄,只是陆逊刚把这个给我,老夫一时猎奇罢了!”
陆康喝着茶水,语气悠悠:“大丈夫以信立品,老夫之前说过,婉儿是你正妻,此事不成变!你已长大,本身措置家事吧!”
只是他陆家已经成了庐江的最大世家,这个行动,无疑是懦夫断腕。
陆康神采一变,掉头就走,不耐烦道:“老夫先去陆府私宅,这故乡伙太啰嗦!”
陆康沉吟半晌,笑眯眯道:“只要把蔡琰的事跟蔡邕照实相告,再跟蔡邕说声,他家女公子正在我陆家住着,时候紧急,迟误不得,蔡邕天然就懂了!”
陆远慎重叮咛:“这是暗器,旨在出其不料,以手腕扭动发射,你平时不要上弦,也改改你的风俗,别总敲着茶几说话……”
陆康看着陆远,愣愣入迷,只感觉本身这个孙儿,如何俄然这么冲动!
陆远心中一松,为陆康续着茶水,笑呵呵道:“祖父,孙儿此次北上,固然如愿以偿,却与曹操,河东卫氏都结下了大仇……”
“两个女公子,有出息!”
陆康还是呆呆地看着陆远,心中暗道忸捏,本身一把年纪,竟然还没有孙儿明事理!
“你先别敲,给你这风俗改了!”
他祖父一插手,流言必定传遍扬州,乔景却只会把这黑锅扣到他头上。
陆康神采稍缓:“记得点,北上勤王是忠义,立室立业,为家属开枝散叶是孝道,二者缺一不成!”
“你晓得吵嘴就行!”
“你放下,别对着我!”
陆康定了定神,摆手笑道:“曹操的讨贼檄文已经传遍天下,局势所趋,现在由不得他,他就算单人独骑,也得去虎牢关转一转,你无需担忧!”
“祖父放心,孙儿悄悄记下了!”
陆纡生前执掌城卫军,与董卓血战,身后举族被灭,皇甫嵩进京重组城卫军,还是戍守都城,却底子不管都城已在董卓手中。
不过他祖父说要给蔡琰做主,却让他迷惑不已,不知这话从何提及!
陆远一脸惊奇,本身祖父做事,是为了给本身求亲还是为了报仇……
他话没说完,一根箭矢却“嗖”地一下射出,破空而去,直接洞穿了他的茶杯,钉在了茶几上!
一道声音却俄然自内里响起,格外沙哑:“陆大人,是陆大人返来了吗?”
陆远义愤填膺:“孙儿只是借力打力,随便为之,可你顺水推舟,流言还能节制吗!现在新皇即位,连卖草鞋都改了身份,自称皇叔了,你还用心坏我名声!”
他只想尽将近来兵马,北上以后,本身从中调停,把诸侯十足拖下水,跟董卓死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