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刺史可不就是被他麾下孙坚所杀!
这小子就这么把话挑了然!
许劭微微沉吟,毕竟心痒难耐,忍不住问道:“老夫真能主持月旦评,察举贤才?”
陆远唏嘘感慨:“人尽所长,物尽其用,先生一双慧眼,自当再造月旦评盛事!先生无妨稍等数日,到时请先生为庐江察举贤才,为天下批评豪杰!”
本身之前帮乔景出主张,借礼法给这小子设局,可这小子真的会在乎礼法吗!
毕竟现在是世家的天下,人事权活着家手里,各家自行举孝廉,谁情愿让他出来随便品头论足。
陆远置若罔闻,乐呵呵道:“先生仿佛喜好北方茶吧,惯看嫩芽起落沉浮,正如天下存亡兴衰!”
“不管孔伷德行如何,毕竟是一州刺史啊!”
不过此中细节他来不及考虑,只能先交给许劭,但如许一个医疗轨制,也足以惊世了!
他兄长要去投奔豫州刺史孔伷,莫非你还敢禁止?
只是这个他不便相问,此事没有对外公布,明显是成心埋没。
他不想让陆远牵涉许靖,免得陆远再像对待周瑜鲁肃那般,强行把人扣下来,这才顾不得跟陆远玩弄谨慎思,直接将周瑜拎了出来!
医道虽是贱业,却没人敢轻视,并且有《陆氏角法》压阵,的确能够哄动四方名仕。
许劭闻言,不由眼角一跳,茶水抖了一手,却还是恍若未觉!
“医者圣地,如此罢了!”
许劭老脸一扬,笑眯眯道:“别的阿谁鲁家公子,老夫对其并没有太多体味,但他做事一丝不苟,可见其内心周到,大事能够相托!”
许劭瞠目结舌,一时不知所言。
许劭髯毛乱翘,唾沫横飞:“收买粮食,县内公事,百姓胶葛,安设流民,分派田产,扩建县衙,采办军资,普天之下,有把这些全交给一小我干的吗!”
陆远身子向前倾了倾,恭谨姿势实足,一脸殷切地问道:“小子大胆,请先生看看,现在皖城可有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