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气不早,孙乾摆脱了刘备的双手,躬身一拜,果断地说道:“乾拜别!”
另一系,则是以曹家为首的武将一系,他们气力也不容藐视,支撑着大将军吕布,听调不听宣,与刘备在鲁国分庭抗礼。
“父亲这话是甚么意义,孩儿有些听不明白。”陈登淡定地看着老者,目光没有一丝颠簸。
老者名为陈珪,乃是陈登之父,徐州陈家的家主。
彭城,一处深宅大院中,院中甬路相衔,山石装点,全部院落都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圃锦簇,剔透小巧。
至于刘备会不会心生芥蒂,必定会,但是那又如何,鲁国朝堂中,起码有一半的官员是他们的人,并且他们在军队中,也安插了很多世家的将领,能够说,他们现在把握着鲁国的命脉。
沛县,乃是陈登放出的一个信号,为的只是获得魏王曹操的好感,同时也是他们给魏国开释的美意。
陈登抿了口茶,反问道:“不知父亲如何对待刘备?”
陈珪恍然大悟,的确,刘备此时离不开他们的支撑,只能挑选信赖陈登的话,并且还会尽量安抚他们。
至于北方的国土,有鲁王刘备二弟关羽在,应当能够抵抗魏军的打击。
刘备凝噎,泪如雨下,用力拉着孙乾的手,叮嘱道:“此行千里,公祐必然要保重。”
骑上早已筹办好的快马,孙乾再次拜别刘备,一扬马鞭,抽在马屁股上,战马吃痛,撒开四蹄向着远方而去,而他的两个侍从亦是跟从他而去。
以鲁国的人丁,征调二十五万就已经是极限,而刘备却不顾他们的劝止,强行招募了三十万士卒。
“是啊,何况刘备此人面善心黑,穷兵黩武,单是在鲁国境内征兵,就征调了近三十万雄师,已经有些超出了鲁国的接受。”陈登接话道。
次日凌晨,陈登便收到动静,魏军十万雄师已经兵临城下。
仅仅目前他们所获得的谍报,琅邪郡已经丧失大半,现在沛县又已失,只剩下了西方的流派彭城,如果彭城一破,那此战再无牵挂。
被刘备拉着双手的孙乾,也是双目含泪,哽咽道:“是我等无能,不能为大王分忧,只能尽本身的尽力来保全鲁国。”
两人一阵惜别,场面甚是动人,看的四周的士卒也不由落泪。
陈珪摸了摸髯毛,惊奇地看了一眼陈登,他不清楚为何陈登会有此一问,淡淡说道:“我们父子之间有何不好明说的事情,元龙固然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