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杜袭,拜见大王。”杜袭徐行走进议事厅,见到王位上白发苍苍的刘表,躬身拜道。
“多谢大王。”
刘表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子绪来意,孤以晓得,不知魏王筹算如何缔盟?”
“多谢大王。”杜袭也不客气,躬身拜谢不过他没有立即坐下,而是说道:“此乃魏王送与大王的礼品,这是礼单。”说着将衣袖中的礼单取出,双手呈递。
听到刘表的话,杜袭俄然一愣,他没想到,刘表竟然如此痛快就承诺告终盟之事,这几日他已经筹办了大量的说辞,现在统统全数不消说了。
“仅仅这些?”刘表皱着眉头问道,他有些不信赖,曹操破钞了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就只为了与他签订一个如许的盟约。
看到蒯越等人不答复他的题目,刘表浅笑着说道:“我们也算是多年的朋友,另有甚么好忌讳的,孤现在已是古稀之年,命不久矣了。”
而中午,刘表特地留下了杜袭,在王宫内设席,由蒯越等人作陪,好生接待了杜袭。
只是这半晌工夫,那人额头已经见汗,听到刘表的话,如释重负擦了擦额头的汗,退回了臣列。
“好,缔盟之事孤同意了。”刘表听完直接点头决定。
此人被杜袭一阵厉喝夺了心神,哑口无言,回过神来时,偷偷一瞥刘表,见他皱起眉头,仓猝对着刘表下跪,不断赔罪。
刘表赏识的便是这类有胆气的人,见到杜袭勇于在楚国朝堂呵叱楚臣,心中竟生出了一丝的好感。
见杜袭坐定,刘表说道:“贵使来意,孤已晓得,不巧几日前身材欠佳,怠慢了子绪,孤之过也。”
“起来吧。”刘表悄悄扫了一眼慌成一团的那人,心中记下他的名字,心中却将他的宦途判了极刑,因而淡淡说道。
“大王贤明。”世人齐齐拜道。
杜袭谦善一笑,说道:“大王日理万机,天然是身材要紧,不打紧。”
一场晚宴,一向持续了数个时候,直到世人酒意浓厚,方才各自散去。
刘表命内侍接过礼单,翻开一看,上面竟写着数支百年野山参,另有一支足有五百年,刘表抚须含笑说道:“魏王故意了,子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