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拍身前的矮桌,冷声说道:“郝萌你可知罪!”
“卑职在。”很快,从屋外出去一人,躬身道。
一旁的魏续,见事情堕入僵局,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多年的老友身首异处,想方设法将吕布支开,只要过了今晚,明日最多究查郝萌一个渎职之罪。
“郝萌呢,让他出来见吾。”吕布面无神采地对着身边的魏续说道。
约莫半个时候后,辕门处的保卫来报,说郝萌已经返来。
这一百军棍但是不轻,没有个数日,底子就下不了床。
男人拱手与士卒道别,然后清算了衣衫,翻开帐篷的门帘,径直走了出来。
固然魏续早已经有所交代,但还是为郝萌捏了一把汗,心中不听祈求者此次能够保住郝萌一命。
吕布语气中杀气蓦地凝集,目光森然地看着郝萌。
同时,男人走到两人身前,从袖子中拿出了一些碎金子,递给了两人,说道:“这些就当是给两位军爷的酒钱。”
来到了郝萌的大帐,带路的士卒行至帐篷门前,说道:“先生请进,俺就先分开了。”
“莫要再犯,不然休怪本将军动手无情。”临走前,吕布看着世人,厉声说道。
一众将领对视一眼,纷繁跟上了吕布,前去帅帐中,至于魏续,也是叫来数名流卒,命他们在大营前等待郝萌,同时对他们私语一番。
“有犒军爷。”男人拱手一礼,说道:“军爷见到郝萌将军,就说数日前的魏友求见。”
“请主公开恩!”
小院中,一个面庞阴鹜的中年男人正拿着一封密报看的入迷,蓦地,男人眼中燃起一团火焰,自语道:“吕布,你的末日就要到了。”
阴鹜男人大喝道:“来人!”
“这……”魏续游移了一下,方才说道:“郝萌在傍晚时就已经出营去了。”
在世人苦劝之下,吕布终因而窜改了主张,说道:“郝萌违背军令,本应重罚,但念在世人替你讨情的份上,重打一百军棍。”
门口的士卒对视一眼,见到对方手中的金子,也甚是心动,不动声色地接了过来,此中一人说道:“你既然晓得郝萌将军的名字,想必也是将军的熟人,既然如此,那俺就给你通报一声,至于将军见不见你,俺就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