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还真是阴魂不散!”张杨嘴里怒骂了一句,不过他手上的行动可不慢,号召亲卫上了马,持续向壶关方向飞奔逃命。
“死来!”
固然身处敌对,但张辽对于这些人誓死庇护主公的精力,还是极其佩服。
“好,祝文远马到胜利。”冉闵拱手道。
张杨也不愧是武将出身,听到背后传来的蜂鸣声,猜到有人放箭,判定抱住马脖子,同时身材贴在马背上。
“某身后,还请子德善待某的家人。”张杨想了想,又问道:“不知军中可有笔墨?”
“使君……”张辽听到贰心中已存死志,本想劝他,但看到张杨眼中的哀告,转口道:“使君稍等。”
壶关乃是冀州出来上党的必经之地,位于太行山四关轵关陉、太行陉、白陉、滏口陉的交汇处,是取上党必不成少的关隘,便是张载想要东进,也绕不开壶关,能够说是上党一道首要的樊篱。
张辽看着面前的百余人,心中可惜,不过却没有手软,对于他们来讲,最好的归宿就是为主公而死。
张杨展开双眼,这些时候,他想了透了很多东西,不知不觉,心态已经窜改,细心打量了张辽一阵,赞叹道:“公然不愧是张子德部下的将领,一个个都有大本领。”
又行了十余里,张杨座下的战马俄然失了前蹄,一下把张杨甩下了马背。
张辽收妙手札,点头称是。
“恭送使君!”
“诺!”
两军间的间隔越来越近,张杨为了保命,明晓得就凭身边的百余名亲卫,是挡不住张辽的,但还是狠下心说道:“给某拖住他们!”
“诺!”
一支羽箭从他头顶飞过,将他头盔上的兽羽射了下来。
而张辽见失了张杨,也只好批示军队,持续打击张杨身边士卒所构成的军阵。
张杨的亲卫见他遇险,立即调剂身形,挡在了张杨的身后。
“张杨,那里逃!”张辽认出张杨,双腿夹紧马肚,取出弓箭,一箭射向张杨。
这上党他是待不下去了,以张载的手腕,恐怕很快就能安抚好百姓,他筹办出壶关,行到冀州,前去投奔袁绍,壶关便是他筹办的礼品。
“告别!”张辽拱手一礼,然后号令全军上马,向东南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