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来这场战役还要持续一段时候了。”张载也跟着叹道。
“统统都已经筹办伏贴,只等主公一声令下,绝对万无一失。”郭嘉点了点头。
公孙瓒麾下众将也纷繁举杯,向张载敬酒。
一场酒宴,并没有因为这一点插曲产生变动,觥筹交叉,世人皆是纵情而归。
“奉孝,统统可安排安妥了?”张载问道。
不过张载却苦笑着摇了点头:“伯珪兄,你可给载出了个困难,如许吧,统统比及退了袁绍,安定幽州以后再议,如何?”
一杯酒下肚,公孙瓒看着张载身边的郭嘉和罗成问道:“子德,这两位是?”
张载被公孙瓒的热忱吓了一跳,与郭嘉对视一眼,然后快步走上前,对着公孙瓒拱手施礼道:“有劳伯珪兄在此等待。”
世人坐定,公孙瓒举起酒杯说道:“多谢子德千里来援,瓒敬你一杯。”
公孙瓒听到罗成是张载的表弟,眼中顿时一亮,不竭打量着罗成,然后问道:“不知你这表弟可曾婚配?”
一旁的罗成也不晓得如何答复,只好把目光投向张载:“统统全凭表哥做主。”
也罢,为了主公的大业,这个恶人嘉当定了!
郭嘉迎着张载的目光,不闪不避,必定地说道:“公孙瓒非死不成!不但公孙瓒要死,就连公孙续也要死!”
回营的路上,张载与郭嘉并行,不知怎的,俄然想起本日疆场上公孙瓒的行动,以及公孙瓒嫁女的发起,因而假装漫不经心肠问道:“公孙瓒必然要死么?”
公孙瓒这话一出,张载与郭嘉眉头皆是一凝,然后两人对视一眼,他们没想到事情会生长到如此境地。
本来,公孙瓒还要聘请张载等人前去城中,但是被张载回绝了,现在天气尚早,谁晓得袁绍在丧失了数员大将后,会不会恼羞成怒,全军出动攻打两人大营。
公孙瓒的府邸建在易京的正中间,就像是一座小型的城堡,高墙铁门,虽不说是都丽堂皇,但也算的上豪侈之极。
张载刚进入大帐,郭嘉便来寻觅张载。
“奉孝,让我好好想想。”张载直接策马加快,仿佛不再想与郭嘉会商公孙瓒之事。
此时,公孙瓒与他麾下首要将领,早已经等在府门前,见到张载到来,赶紧迎了上去。
公孙瓒行礼,然后一把拉着张载的右手,将张载引入府邸。
郭嘉跟从张载也有一段时候,对于张载的脾气也有了几分体味,知人善用,特别是发掘人才,一双眼睛更是精准,凡是张载亲身发掘的人才,没有一个是干才。
只是,郭嘉始终感受张载身上缺了一份霸气,一份为达目标不择手腕的狠劲。
张载举杯,看着公孙瓒说道:“你我订交一场,何必计算这些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