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潋滟,河伯见地过一刀断拍杆的可骇,想都未想当即撤退,可当他撤到了蟠蛟楼船上那叫一个恨啊,那里有甚么大水,有的只是又一波犁头镖。
临时避过犁头镖的锋芒,那是权宜之计,也是明智之选,一样也印证了一句话的真谛。
这话一落,比贵爵将相还贤明神武比文人雅士还风骚俶傥的水伯天吴,看向刘辩的目光有些惊悚了,能让白衣剑神暴露真脾气的一面,他在王越心中的分量不低了。
以他们的文韬武略,甚么样的绝色美人得不到,和顺如雨师的,娇媚如翼火蛇的,文雅如卓文君的,只要身材撑得住,来一个大被同眠夜御十女都没有题目。
非得在一棵树吊颈死。
拳怕少壮,也怕群殴啊。
但是死了就统统皆空了,哪有甚么佛门鼓吹的六道循环,玄门鼓吹的转世投胎,莫非做一个长生天人,享用永久享不尽的美人美酒美食不好嘛。
“咻咻!”“咻咻!”
任你大袖再如何风起云涌,碰到达到必然范围的雄浑甲士一样是没辙。
世俗之人的感情还真是难懂啊。
远处,水伯天吴的眉角也是一个劲抽搐,暗道真是有甚么样的坐骑就有甚么样的仆人。
刘辩点头笑了笑,脸上尽是玩味,挑了挑眉毛道:“你这些蛮夷那里晓得我汉人老祖宗兵法的真意,兵不厌诈懂不懂?”
这位不知多少年没有脱手,乃至连他本身都忘了多少个日月没脱手的灵部第三神君,缓缓抽出了那柄凤翅镏金镋。
“哎。”瞅着像个龟孙子一样躲入船舱的河伯,刘辩装模作样的感喟了一声:“可惜不在陆地上,要不然就能让他赏识赏识虎贲铁蹄的风采了。”
老酒鬼则是欣喜的大灌了一口酒,嘿嘿直笑,抚着斑白的胡子大加奖饰:“不错不错,很有本大爷当年的风采。”
或许,这份感情比剑道成绩还高。
霍然起家。
看来王越对何皇后的情情爱爱,比起他在剑道上的成绩,不低了。
退一步海阔天空。
河伯身前一线却有一条空缺的甬道,不是很宽,充足行走他一人了,充足延长出一条活路。
“嘭嘭!”
难怪他说了一句我不懂,莫非这男女之情真的这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