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对豫州兖州一带地理情势的熟稔,以及这七八日大夏游骑的探查,考证了我的猜测,就在商丘城。”
人君南面之术的王者之道,首重‘事不躬亲,知人善用’,徐庶既然对于这一战的成败成竹在胸,刘辩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越俎代庖,拿出那柄太史慈偿还的玉柄雕龙汉剑:“这一战,孤,全权交给元直了。”
至于今后会不会因势利导的被故意人推到风口浪尖,或者不得已为子孙后辈谋取一些福荫那就另说了。
方悦跪倒在地,双手高高举起,恭敬的如祭祖接过玉柄光和刀的一顷刻,全部营帐内的武将文臣堕入了一园地动山摇的震惊当中。
这只是旁人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戏志才徐庶二人都是死于案牍的实干臣子,一心只要勤勤奋恳的为汉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庙堂权谋登堂入室的郭图,深深的看了一眼主公,目不斜视,不敢多看玉柄光和刀一眼,本日他总算体味到了帝王心术的可骇,以及君心难测的讳莫如深。
刘辩从未见过这位狂暴的南疆斩将夺旗第一人,暴露这般获得冰糖葫芦的小孩行动,不由的会心一笑,看向徐庶的眼神更加慎重三分。
刻不容缓,徐庶在刘辩鼓励的目光中双手接过了玉柄雕龙汉剑,按剑耸峙,那股出将入相的豪气充满全部营帐:“方悦。”
胆小如天的甘宁、凡事争在第一的兀突骨贪婪的望着那口玉柄光和刀不说,就连生性沉稳的太史慈,福浅命薄不敢多求的徐庶,神采不比岑壁见了钱帛减色多少。
在徐庶这些豪门学子心中能够成为郡守的谋主已经殊为不易,至于能不能成为京官,乃至进入朝廷中枢,那得一步一步的熬资格,获得太守的保举才有那么一丝微乎其微的但愿。
单凭一百长城虎士未免有些势单力薄,再加上一千铁骑品秩的大夏游骑便可高枕无忧了。
“深切百万黄巾贼的根底要地,伤害重重,一样任务更重,孤信赖你能拿着这口代表着光和的环首刀,斩获大功返来。”
从明天起肩头则增加更加沉重的一份重担,为了大汉而战,为了主公而战,更加了这口玉柄光和刀所付与的灿烂而战。
如果碰上其他主帅,就算是天下第一武将关羽他也敢瞪上几眼,站在营帐中间的恰好是豪气纵横的徐庶,阿谁胆敢弃笔拿刀上阵的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