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闻言大怒,声疾色厉的喝骂道:“该死的丘力居,每年一到夏末麦熟之际,就来我汉地中四下劫夺。本年但有我公孙瓒在此,必叫你军破族亡。”说罢,命人伐鼓聚兵,无数的兵马参虎帐中齐齐涌出,未几时就聚满了全部虎帐。
付邢、成章等十八骑当即齐声叫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义之所至,存亡与同!彼苍可鉴,白马为证!”
严纲笑道:“此策既是我出,当由正礼兄与何白先来挑兵。”
又呼喊了数遍,白马义从大队俄然起了一阵骚动,有五六十名骑卒越众而出,大呼道:“何屯将,我等情愿跟从出战。”
就在何白低头沮丧之时,公孙越不忿的叫道:“太守大人有令,三百白马义从将分出一半来跟从何屯将出战。不管愿不肯意的,都给我出来几个,不然,就是违背了太守大人之军令。”
何白眉头大皱,为甚么事情老是来的那么的俄然,自已一次次都未筹办好时,就产生了料想以外的窜改。可自已早已经筹办好的事情,却一件也未曾产生过。
看来自已要该检验一下了,在后代时,为应对多种安然威胁、遂行多样化军事任务,军队早已经鼎新。为应对新期间的汗青任务,从前人云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现在的“养兵千日,用兵千日”已成常态。但是自已才来东汉两年时候,就把这统统全抛在脑后,都有些跟不上军中的节拍了。若再不窜改心态,只怕今后事事都要亏损了。
只见一将身披玄色铁甲,手舞一对四尺长柄重锤,从校场一侧突入,一起舞锤控马,大秀自已的马术与技艺。何白见他的骑术的确了得,手中的双锤招式刚猛狠辣,还不时的相互交击,更壮阵容。
何白正思考着自已的态度时,严纲与公孙越却在点将台上争斗了起来,只听严纲笑道:“正礼兄,战事火急,以太守大人的脾气,只怕没有守城之说,必会迎难而上,直突贼阵,与贼人死战。你我还是快些分兵才是,好追上太守大人的脚步,充当前锋一职。我这有一计,可将三百骑快速的分作两队,敏捷出征。”
公孙瓒又环顾一眼台下的“白马义从”与何白、严纪二人,说道:“本来本日欲观两位懦夫的骑射技艺,与兵法方面的技艺。但此时有三万乌丸贼骑来犯我右北平郡,时候容不得我细细的遴选。只好任命你们二报酬假屯将,由你们二人各自统领一半的兵马随吾出征,以疆场之上的功劳,来定‘白马义从’副统领的归属。公孙越、严纲,你二人留在此处卖力分兵一事,分兵结束,速来与吾汇合之。”
“是吗?何必如此的费事,六列三百骑,何白严纪一人带走此中的三列就是。”公孙越与严纲边说边走,直到三百白马义从的阵前。
世人一怔,把眼望向校场的入口,未几时,只见一匹传马缓慢的奔来。那传令兵一起奔至点将台下,坐于顿时拱手大声禀道:“报……公孙太守,辽西乌丸大人丘力居、苏仆延等,引兵三万骑来犯我右北平。乌丸贼骑绕过徐无城不攻,直奔我土垠城而来,此时贼骑间隔土垠城已不敷三十里,关长史有请公孙太守速速回城商讨防备之事。”
公孙瓒一招手,身后的数将当即与其走下点将台,公孙瓒萧洒的飞身上得一匹纯白的鲜卑极品良马,各将飞奔进入行列,数声令下以后,三千右北平郡郡兵,就跟从着公孙瓒缓慢的出了虎帐,朝着北方开去。
何白说罢,回身挥臂叫道:“兄弟们,愿随我一起杀胡的,跟上吧。”话音刚落,付邢、成章等十八骑亲卫当即策马飞奔而来,叫道:“我愿跟从何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