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猛的站起,怒极反笑“好啊,好啊,朕深思戋戋一个虎贲校尉步兵校尉,岂敢有如此大胆,本来前面另有一个大将军!另有一个冀州刺史!许凉安在?王芬安在?”
董重一步登天,连升五级不止,如何不喜极而泣!这也多亏他今晚救驾在先,力保太后皇子不失,再就是他是董太后的侄子,如此才得以重赏!世民气中感慨不已,公然功大莫过于救驾。
卫尉杨彪在殿外世人面前被罢免查办,世人早就吓得心惊胆战,终究得陛下召见,心中亦是惶恐不安!
赵忠跪下道“陛下,臣弹劾冀州刺史王芬,步兵校尉王柔乃是其族弟,此事恐怕是大将军与其一起暗谋才气让我等如此措手不及,而此人乃封疆大吏,非论是否与此事有关,都应先斩后查,以免其做大,结果不堪假想啊!”
世人皆大惊失容,这……这就把丞字给去了?
吕强道“陛下,许凉王芬弹劾我等,欲要陛下斩杀我等在先,麾下校尉造反于后,莫非有些干系?”
董重从地上站起,抹干了眼泪,却没有回到原位,而是向左边跨出几步,紧跟光禄勋刘宽而立,毕竟名义上现在起本殿臣中除了刘宽就是董重官最大了,可董重如此行事,何进就不得不让一步位置,固然何进与董重级别一样,可儿家是天子身边的亲信部长,本身只是外埠的省委书记,如何比得?
虽心不甘,也不得不让一步,张让内心一阵嘲笑。
刘宏闻言心胸大畅问道“董重安在?”
董重从速向前一小步跪倒在地“臣董重救驾来迟,请陛下定罪。”
颠末一杀一贬,刘宏肝火消了一大半,张让从速跪下道“陛下,彻夜主子固然私传圣旨,却也是为了保全陛下,陛下治主子们之罪,亦是主子们罪有应得,而殿外勤王护驾的众军校尉为了陛下安危血战一夜,还请陛下召见,也好显现吾皇天恩!”
张让道“是极,侍卫军刘宽乃是陛下宗室,自是对陛下忠心耿耿,请陛下三思。”
刘宏点了点头道“也罢,既然刘宽情有可原,就临时放过。”又道“只是那杨彪身居卫尉之重担,前不能查出虎贲军谋反,后不能挡叛军之兵锋,无能之极,传旨将杨彪罢免查办!”
要晓得卫尉丞虽说是卫尉之下的二号人物,但是差异但是天壤之别,卫尉丞乃比千石,按现在的说法就是个大县的县委书记,混得最好的也就一个不进市委班子的副市长,卫尉相称于一个省委书记,最差那也是中心某部的部长级别!
世人皆道“陛下圣明!”
刘宏笑道“彻夜朕于危难之间,诸君皆奋不顾身,诛杀反贼,你等皆有大功于社稷,是朕祖宗庇佑赐诸位忠臣良将于朕,有汝等帮手,朕心甚慰。”
刘宏怒道“贼子反朕,岂能容他耶?”
刘宏淡淡的道“私行带兵入宫,按律当斩,且看你忠心护主诛杀数千反贼的份上,就功过相抵了。”何进一脸的绝望难以埋没。
刘宏看到何进让出一步满脸不岔,笑道“何进安在?”
刘宏抬手道“众位爱卿平身。”
张让急道“陛下不成,大将军翅膀浩繁,冀州刺史乃一方诸侯,麾下兵多将广,一旦抄家,其翅膀狗急跳墙,怕又引发动乱,还请陛下三思!”
一入殿前,刘宽、何进、郭防、曹破石、赵融、董重皆高呼万岁膜拜于殿前。
刘宏闻言大喝道“张让,传旨,将大将军许凉冀州刺史王芬抄家问罪!”
董重一时呆住了,猛地反应过来大喜过望,哆颤抖嗦喜极而泣的跪下哭道“谢陛下隆恩,臣必守好皇宫,断不会有涓滴差池,请陛下放心!”
刘宏点了点头道“是及,若无众将军搏命,恐怕不堪假想!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