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朝臣吵的不亦乐乎,就连张让都参与了对骂当中,一会支撑王允几句,一会支撑何进几句,很有些唯恐天下稳定之势,要晓得近期王允、何进但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且二人颇多来往,几近成为洛阳最大的权势,让张让等人早已悄悄心惊不已,可贵见到两人政见反面,天然是火上浇油,巴不得两人打起来才好呢。
刘宏连连点头“大将军言之有理,如此……”
“陛下,洛阳易守难攻,不在兵多,而在关险,只需派一大将镇守虎牢,如此虽贼子十万之众,必将难进洛阳半步,可上党一旦丧失,洛阳水路几无险地可守,孟津港口如何能挡黄巾雄师?另武关被黄巾占据,洛阳必成孤城一座,到当时,黄巾水陆并进,复兴武关之兵堵截我洛阳归路,虽洛阳另有五万之众如何能挡黄巾之百万兵丁?”
彭羽天然两不相帮,想帮也帮不了,皱眉偷偷今后退出几步,阔别人群,以免耳膜有损,心中直呼不利,早晓得就不该来参与早朝了,要晓得虎贲营正在重修,彭羽天然一门心机重修虎贲军。
刘宏当即问道“大将军但讲无妨。”
俄然听闻王允七州被破,饶是刘宏早有筹办,仍然吓了一跳,“啊”刘宏身子一歪,差点跌倒在地,犹在喃喃自语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王允出列“臣王允有事起奏。”
“陛下,黄巾造反以来,贼势颇大,豫州、扬州、徐州、兖州、冀州、青州、幽州皆被贼子所破,各州郡官员死伤无数,皆不能挡,我料其旬月以内,七州之地恐不再归大汉统统,且七州之地连成一体,互为犄角,已对我汉都洛阳构成围攻之势,长此以往,我大汉危在朝夕,还请陛下早做筹算。”
王允持续道“陛下,洛阳不容有失,却不成死守于洛阳!一旦七州之地悉数被贼子安定,下一步必去并州上党,如此贼子对我洛阳围攻之势已成,到当时贼子必一起重兵强攻虎牢,二起奇兵偷袭孟津,三起宛兵突击函谷,如此我洛阳必将成一孤城,如此洛阳危矣,大汉危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