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徐行踏入中军账,韩忠、李大目、眭固、波才、管亥、程远志、黄邵、何曼等二十余黄巾渠帅当即起家大声道“见过周帅!”
张角皱眉道“切莫藐视虎牢关此将,虎牢关守毫不是贪恐怕死,而是有勇有谋啊,不然此前哪有官渡之败,中牟被焚之事啊,我等此前已然藐视了他,现在仍然藐视了他,但从明天起诸位不得再藐视于他,不然必有大祸!”
张角点点头“好,张宝筹办如何?”
要晓得近期陈留黄巾军的大帅恰是周仓,可周仓坐在副座,那谁来坐主坐呢?
张角喃喃的道“洛阳之时,皇宫之乱,老夫一招妙棋就毁于他手,没想到虎牢关前还是此人拦路,莫非真乃天意呼?”
卞喜、左髭丈8、眭固当即起家“大帅固然放心,陈留必然万无一失。”
张角豁然起家大声道“周仓,当即传令张宝部、张梁部,于本月二十五日展开反击,务必将朝廷两路雄师全数毁灭,武关、宛城、许昌、上党、邺城、平原全数占有,不得有误!”
张角喝道“既然策画不能引虎牢关兵丁出关一步,那就罢了,既然如此,就让黄巾军强攻虎牢,踏破虎牢,踏平虎牢吧”
后堂离大堂并不远,但世人却感受时候很冗长,终究脚步声在大堂外站住,周仓豁然起家大声道“恭迎大贤能师!”
张角淡淡的道“诸位渠帅辛苦了,近期本帅不在其位,让诸位担忧了”不等众渠帅回话当即问道“周仓,张梁筹办如何?”
张角喝道“卞喜、左髭丈八镇守陈留,眭固镇守中牟,你三人务必谨慎谨慎,不成有涓滴怠慢,如有半点闪失,斩。”
周仓大声道“虎牢关前或火攻,或圈套,或伏兵,或暗箭总计埋伏不下三十余处,几近遍及虎牢关与中牟之间,只等虎牢关雄师出动,必然九死无回,只可惜虎牢关守将贪恐怕死,宁当缩头乌龟也不敢出关半步,让我等空耗光阴,白搭心机,真是可惜啊。”
张角一抬手打断周仓的话,眼中精光四射一字一顿道“老夫的意义,非是说天意让他拦我,而是天意让老夫亲身取他首级,也好为我那几个门徒报仇雪耻,此乃天道!非人力可解也。”
周仓抬手道“诸位兄弟坐”却没有坐在主帅位,而是在韩忠的身边坐下了。
世人喝道“在”
周仓起家大声道“禀告大帅,遵循大帅的策画,据张梁来报已将宗元的步队紧紧管束在平原城,在其四周共布下五路雄师,另上党四周的雄师皆已到位,大帅一声令下,三日内可将宗元的步队全数剿除,五日内可攻陷卢植上党,旬日内可全歼右路朝廷军。”
世人齐声喝道“谢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