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从速道“大帅的策画天下何人能及,此皆是彭羽此子运气使然,大帅可要……”
张角一笑道“诸位,都坐。”
…………
众渠帅一凛,张角身上披发着浓浓的派头,这派头让世人皆感到如芒在背,仿佛面对的不是大贤能师,而是一名必胜的帝王。
张角喝道“既然策画不能引虎牢关兵丁出关一步,那就罢了,既然如此,就让黄巾军强攻虎牢,踏破虎牢,踏平虎牢吧”
周仓大惊失容“大帅身材安康,黄巾兵多将广,何出此不吉之言?”
要晓得近期陈留黄巾军的大帅恰是周仓,可周仓坐在副座,那谁来坐主坐呢?
张角手上拿着一张“黄”字标牌,叹了口气道“虎牢关,天下第一雄关,强取虎牢,非我本意,恐怕我黄巾军要支出极大代价啊。”
张角皱眉道“切莫藐视虎牢关此将,虎牢关守毫不是贪恐怕死,而是有勇有谋啊,不然此前哪有官渡之败,中牟被焚之事啊,我等此前已然藐视了他,现在仍然藐视了他,但从明天起诸位不得再藐视于他,不然必有大祸!”
周仓大声道“据张宝来报,皇甫嵩雄师占据宛城以后,正在攻打许昌,而张宝已埋下两路伏笔,一起伏笔乃是许昌去宛城的必经之路,二路伏笔乃是宛城救济武关的必经之路,此两条主路皆被张宝所控,大帅令下,武关、宛城、许昌同时出兵,将皇甫嵩雄师切为三段,必让他无一人能回武关”
张角点点头“好,张宝筹办如何?”
世人齐声道“谨遵大帅令。”
张角喝道“剩下各渠帅,明日随我强取虎牢,攻入洛阳,介入天下。”
张角喃喃的道“洛阳之时,皇宫之乱,老夫一招妙棋就毁于他手,没想到虎牢关前还是此人拦路,莫非真乃天意呼?”
周仓及众齐帅大声道“是,谨遵大帅教诲”
张角淡淡的道“诸位渠帅辛苦了,近期本帅不在其位,让诸位担忧了”不等众渠帅回话当即问道“周仓,张梁筹办如何?”
后堂离大堂并不远,但世人却感受时候很冗长,终究脚步声在大堂外站住,周仓豁然起家大声道“恭迎大贤能师!”
周仓大声道“虎牢关前或火攻,或圈套,或伏兵,或暗箭总计埋伏不下三十余处,几近遍及虎牢关与中牟之间,只等虎牢关雄师出动,必然九死无回,只可惜虎牢关守将贪恐怕死,宁当缩头乌龟也不敢出关半步,让我等空耗光阴,白搭心机,真是可惜啊。”
很久张角收回笑容,皱眉问道“虎牢关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