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皱眉道“他来寻我何事?”
“哼,等你想明白喜在那边,你再出去吧,还不退下。”
司马朗闻言脸上倒是有些难堪“不瞒伯父,伯达下有一弟,名司马懿字仲达,仲达生性混闹,外出玩耍之际,却看上了一名女人,伯达此来恰是为了仲达,欲求袁大人代司马家做媒,也好解二弟相思之苦,不知伯父可愿帮之?”
袁二吃了一惊,当即疾行数步“老爷,司马朗求见,已经等待多时了。”
“酒给老子留下!”
袁隗满脸笑容“但说无妨,只要老夫力所能及,老夫必脱手互助。”
司马朗神采一正,对着袁隗一记重礼道“伯达有一事相求,还请伯父互助。”
书房中神采乌青的人天然是袁隗了,在西凉受如此大辱,回洛阳之日还要笑眯眯给彭羽歌功颂德,没当场气死已经是极好的身材本质,回到书房内一小我时天然神采很欠都雅了。
袁隗早已收好脸上怒容,换做一副欣喜之色“何必多礼,贤侄倒还记得来看望老夫,好啊。”
袁隗哈哈笑道“贤侄所言,稍有不当,老夫与彭贤侄算不得交厚,充其量不过老夫对此子甚为看重罢。”
马车,疾行。
袁隗仍然满脸忧色,闻听彭羽之名,更是仿佛容光抖擞,摸着胡子笑道“不瞒贤侄,别看彭小子身居高位,对老夫倒是甚为尊敬,不时皆以子侄礼相待,而其人行军作战更是有勇有谋,真乃大汉之栋梁也,老夫虽对其呵叱甚多,心中对其却非常爱好啊。”
“哼!”
洛阳当中,袁府。
彭羽接过酒杯一口饮尽,看着白白胖胖的郭嘉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呵叱道“贾先生说此行洛阳必有一喜,我且问你,可知喜从何来?”
袁隗哈哈大笑“倒是让贤侄操心了,好,好啊,贤侄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贤侄无妨明说,贤侄此来所为何事?”
“将军,领军前去西凉不过数月,竟一举大破西凉数十万叛军,西凉已尽在将军掌控当中,啧啧,高,实在是高啊。”
“啊!”袁隗吃了一惊,怔怔的看着司马朗。
“将军,何不尝尝奉孝亲手酿制的美酒?啧啧,好酒,好酒啊。”
司马朗闻言大喜抱拳道“多谢伯父,既得伯父答应,伯达当当即请父亲前来再与伯父商讨,伯达临时辞职。”
“是,老爷”袁二如释重负,从速寻了司马朗前来。
司马朗满脸喜气看着袁隗一抬手“司马朗拜见袁大人。”
司马朗当即回身,满脸难堪,抱拳一礼道“吾弟看中之女人,非是别人,恰是洛阳彭伯之女,彭羽之妹,貂蝉是也。”
如此,袁隗在洛阳当中,凡是在外,都以一副长辈口气满脸东风的奖饰着彭羽,如此一来,世人皆觉得袁隗在西凉与彭羽订交甚欢,以是袁隗才会对彭羽赞不断口的。
……
未几时,司马朗带到。
袁二苦着脸,心中暗道,老爷怕是气胡涂了,我说是个管家,实在就个看门的,司马家的至公子岂会跟我说话?可老爷扣问,袁二可不敢不答,只好硬着头皮道“老爷,看司马大人神采,仿佛有要丧事而来。”
189年11月。
郭嘉一愣“这……”
袁隗所言,清楚是一副长辈对子侄辈的爱好之情,司马朗闻言,脸上忧色更加三分,忍不住问道“本来袁大人与彭刺史竟如此交厚?”
司马朗一笑道“袁大人自西凉返来,想必与西凉刺史彭羽订交甚欢,不知以伯父看来,彭将军其人如何?”
彭羽一行马不断蹄,终究过了函谷关往洛阳而去。
司马朗闻言,心中更是大喜,怪不得袁隗从西凉返来,每日在朝堂当中为彭羽歌功颂德,本来彭羽竟得袁隗如此看重,如此一来,二弟拜托本身之事,想必也能多加几分掌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