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筹办着吧,但是你记着了,毫不成轻举妄动,不然老夫定斩不赦!”
刘宏笑道“这小子但是朕的福将啊,其以一人之力镇守西凉,朕高枕无忧,不但如此,还能为朕赚来数不尽的财帛,福将,福将啊。”
很久以后,刘宏轻声道“那小子回西凉了?”
刘宏再度眯着眼斜靠在躺椅之上,高望满脸担忧的看着陛下,微微点头,再度给刘宏悄悄捶背了。
“哦,真回西凉了?动静可靠?”
洛阳,董府。
董重强忍着冲动将函件拽在手里喃喃的道“这司马懿真乃神人也,吾白活数十载,拍马不及也!”
……
袁隗端坐于主坐之上,一言不发,可从神采当中却可看出袁隗有些坐立不安,仿佛仍然有些难以弃取。
“无妨,给朕满上,这小子说喝酒甚么来着?”
袁隗迈步就走,步入袁家宗族祠堂,袁隗踌躇一番,咬牙迈步而入,跪倒在地,涕泪横流“我袁隗愧对列祖列宗,此事皆是我一人之过,如祖宗惩罚,请降罪于袁隗吧……”
“老夫晓得了,唉,这小子待在洛阳,老夫寝食不安啊,走了好,走了好啊。”
司马懿将函件丢于明火之上,烧成了灰烬,而司马懿的神采更加狰狞起来,忍不住狠声道“既然懿之大礼,彭羽不收,哼哼,那我另一份‘大礼’,你就不得不收了吧,哼哼哈哈……”
高望正给陛下捶着背,刘宏只是半躺在龙椅之上,看着身前一空酒杯看的极其出神。
高望急声道“陛下,不能再饮了,龙体要紧啊。”
半晌以后,刘宏一指空杯道“给朕满上。”
高望苦着脸道“彭将军说‘喝冷酒伤肺,喝热酒伤肝’,陛下还是少喝些吧。”
“不成,不成,千万不成,此子手握重军,一旦杀回洛阳,老夫人头不保。”
袁隗哭诉很久,短短光阴仿佛衰老了很多,迈步出堂,再回丢弃函件之地,挣扎着捡起函件,长叹一口气道“非是我袁家不忠,非是我袁氏一脉怕死,而是本初今后必是大汉栋梁之才,不成绩此短命啊。”
刘宏哈哈一笑“恰是如此,不喝悲伤,快,给朕满上。”
“是,大人,不知大人是夜里去,还是现在去?”
“少爷,少爷……”
高望叹口气,皱眉道“彭将军说‘冷酒伤肺,热酒伤肝,不喝悲伤’,但是陛下……”
刘宏笑容满面点头道“如何话只说一半?下一半呢?”
董重猛吹一口气将函件的残灰吹散,大声喝道“来人,备马,去司马府!”
袁隗一用力,将函件揉成一团,扔出老远,举头挺胸迈步袁家大堂以内。
可托件当中,所设所谋,循序渐进,所得如此之大,如此之多,需求做的仅仅只是一点小事罢了,这些又让董重没法辩驳,没法回绝!
刘宏一点头笑道“倒是当得起‘忠君体国’四个字了。”
洛阳,王府。
很久,袁隗喃喃的道“想我袁家四世三公,乃是大汉忠臣表率也,我袁家岂能贪恐怕死,做出如此轻易之事?不成,不成。”
洛阳,袁府。
高望轻笑道“回陛下的话,彭将军确切回西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