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馥喝道“放开我,你们那里是救我,你们是在害我啊,此时将军坝正在危急之时,吾岂能躲在此地避开?如果将军坝真的倒下,我刘馥有何脸孔见将军?吾岂能独活?”
“放开我,快放开我,吾身为水利大匠,死也要死在坝上,岂能擅离职守?!”
亲兵心中不解,实在不知现在领着二千兵丁上坝又能如何,要晓得大坝几近已没入水中,此时上坝,与送命何异?
亲兵谨慎翼翼问道“大人,您……”
金城外,三十里。
……
刘馥长出口气,厉声喝道“好,命二千兵丁,随我上坝。”
刘馥猛一挥手,打断亲兵的话语,皱眉喃喃的道“水已淹到此处,就算大坝尚未毁败,恐怕也支撑不住了,此时若不速速定夺,一旦溃坝,恐怕再无回天之力。”
一亲兵神采煞白抱拳道“大人,将军坝已经完了,您何必还要去送命,不如……”
金狄渠恐怕更加顶不住,至于各地河堤加固如何比得上金狄渠的修建?
刘馥一惊,看着贾诩,想起本身信誓旦旦跟将军包管,扬言大坝绝无题目,忍不住低下头颅,满脸的惭愧。
亲兵还欲催促,却见刘馥狠狠一咬牙,一脸的决然喃喃的道“事到现在,不得不如此了。”
这两处皆在危急当中,但有一处崩坏,必将变成大祸,而刘馥领军前来救水,却来的左边“口”处,这里乃是今后新建“水陂”的链接口,且连接口也只修了数百米罢了,只是为了今后修建“水陂”打的一个根本罢了。
随行的兵丁皆有些不解,要晓得“品”字大坝的上方“口”乃是面对黄河一线的大坝闸门,下方两“口”,右边乃是连接金狄渠的闸门。
刘馥被亲兵强行捆绑在营帐以内,亲兵脸上尽是决然,就算过后全部被刘馥斩首,那也得先救了刘馥才行。
刘馥来到此处,四周检察,神情却有些狰狞,很久今后,只见刘馥“啪”一声跪倒在“连接口”远去的方向,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让兵丁们皆惶恐不已。
大雨滂湃,日夜不断,第五日。
亲兵神采更白几分“但是……”
…………
亲兵一愣“在,皆在此地。”
三足巨鼎的“将军坝”,除了三足尚在水面以外,其他早已消逝不见了。
一亲兵喝道“有何不敢,我等皆是亲兵,早已将存亡置之度外,既然先生要去送命,我等伴随便是了。”
亲兵上去就欲将绳索解开,刘馥面色一喜,可就在此时,俄然一道声音传出。
…………
换句话说,西凉当中,无人有刘馥对水利更加熟谙。
换句话说,此地几近甚么都没有,为何刘馥却领人跑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