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文和提示,帆受教了。”秦帆起家,朝着贾诩慎重一拜,又想起宿世朱重八起家强大的诀窍,故意借用,先抛出来听听毒士的定见。
贾诩心知肚明秦帆所指,却不点破,问道:“请主公明言,如何比试。”
贾诩道:“文远将军弃暗投明,蜀公觉得偏将军,独掌一军,犒军三日道贺。”
“先生好胆!”臧霸作色道,“一文弱墨客,竟敢单独登门。莫觉得我没有兵器,便无所作为么?”
秦帆坚信不疑,因为这贾诩向来少作承诺,而他一旦承诺过的事情,必定会实现。
贾诩道:“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将军智勇兼备、世所罕见,何如屈身事贼、助纣为虐?”
贾诩对宗子贾穆知之颇深,学问才调是有,可这心性脾气,说得好听些是为人坦直热忱,刺耳点就是没城府没心机。故而,本身一向推让,只让他在家办理秦帆犒赏的庄园、地步。
李儒得知魏续兵败,全军溃乱,长安易主已成定局,径直招引亲信部下,自望东面逃去。
“令庄夏、方杰领兵一万全取京兆尹。”
赵大娶妻是秦帆受封梁州牧之时,娶的是沔阳令长女。家世、官爵等皆恰如其分。
“好!”
某处宅院,贾诩一人走了出来。
“唉!”
“主公,是担忧传国玉玺落入别人之手?”贾诩摸索着问道。
郭嘉留镇眉县,不在城中。秦帆心系传国玉玺,见诸将皆未寻到,仓猝找来贾诩,商讨对策。
这沔阳令出身汉中末等士族,原为安阳县丞,秦帆诛杀苏固后,经考查承认,迁沔阳令。膝下独一二女,视若珍宝。小女年方十四,待字闺中,恰是吕蒙良配。
“如此,诩马上行事。”
将及天明,诸将都回。
“文和,可愿与我比试一番。”秦帆命令完,又饶有兴趣的要和贾诩比试。
秦帆领起大队军马,分开五路,杀入城中,争捉敌将。不想早已不见李儒踪迹,亦不见传国玉玺的影子。秦帆只得大纵军将,全城搜索。
臧霸喟然长叹道:“吾岂不知吕布为人,本欲弃之而去,何如来遇明主。”
张辽道:“奉先将军待末将甚厚,今其家眷俱在长安。末将恳请蜀公归还家眷,也算末将还奉先一小我情。若蜀公见允。今后末将自当倾慕跟随。”
“文和之言甚善。”秦帆赞叹一声,朝着侍立一旁的卢毓叮咛,“传令——”
翌日。
秦帆传令教活捉活捉之众或斩首寻获者,各自献功。
秦帆晓得以贾诩“低调自保”的本性,绝对不会求官求财,就是猜不到这毒士究竟会要求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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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黄忠夺了长安城西门,回身引领众将,招起雄师,杀入城中。
贾诩肃容道:“诩言尽于此,将军意下如何?”
至于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贾诩道:“鄙人有一言。不知将军愿不肯听?”
“潼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