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诉说的危急,乃是徐州的危急,当然,现在将军执掌徐州,徐州的危急一样也是将军的危急,将军的危急也恰是曹豹的危急,而这危急则是牵涉到两方面的人马,他们一个是北方的刘玄德所统御的刘家军;另一个则是江南的孙氏家属孙文台统御的孙家军!他们可都是对我们徐州虎视眈眈呀,这才是真正的危急呀!”
正在吕布愁闷之际,倒是听到自门别传来一正唱报之声,由远及近地几次而来。
曹豹是个聪明人,听到吕布如是一说,内心也是明白了吕布的意义,他固然成心难堪吕布,但是,他也是晓得吕布的短长的,他总不能眼睁睁地吃吕布的亏吧?
吕布现在方才觉悟过来,心机转念叨,这报应果然来了,现在那帮真正的列强开端脱手了,他们才是真正的大患呀,遂即欣然若失道:“你说的边患是南部孙家的边患,还是北方刘家的边患?”
那兵丁连想都没想,遂即抱手道:“回将军的话,这告急军报乃是南北边关同时送来的,他们相差的时候不超越一刻钟!也就是说,南部江东的孙家军以及被部中原的刘家军都已经大肆入侵我徐州了!”
现在的吕布方才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现在的吕布方才真正的焦炙起来,不错,相对于将来的大敌――刘家军与孙家军,现在这徐州本地的那些个小暴动又算得上甚么呢?只不过是一点点小微浪罢了,刘靖和孙坚才是真正的庞然大物,此时真正能够敏捷颠覆吕布,赶绝吕布的最大隐患。
就在吕布大喝之间,那唱报的兵士也是来到了吕布的门前,这兵士一脸的镇静,听到吕布的呵叱,也是立即跪了下来,对着吕布叩首道:“将军怒息怒,将军息怒,莫非是天大的急事,小的也不敢如此焦急!”
吕布眼神中掠过一阵惶恐,遂即对着门外大声喊道:“慌甚么慌?难不整天塌下来了不成?用得着这么大声地呼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