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部同意,州府再不会让他有象前次那样俄然消逝的机遇,“礼送出境”,新太守上任,断其归路,益州全境尽在掌控;赵部分歧意,那不美意义了,州府那边早为他筹办好了“临阵畏缩”、“沽名钓誉”等一撂大帽子,务必压得赵部翻不了身,先把人搞臭,州府再脱手强行拿下巴郡,无人可非议。
至于白雀部,入城受阻,军粮耗尽,不得不分离夺路逃脱。
“我说他有!”
陈琳也不归去,就在帐中提笔挥毫,一蹴而就,半晌就写成一篇檄文。陈琳当众念之,檄文气势雄放,文气灌注,笔力微弱,世人无不喝采。
“太守大人何出此言?武陵属荆州,不归益州统领,武陵军擅入巴郡一事,州牧大人很愤怒,已派人向荆州牧发文要求彻查。巴郡在益州境内,益州府安能和武陵军入益有关联?太守大人却道益州府与外州诸侯相勾搭,分歧道理,煞是好笑,此论实没法让人佩服?”
益州地处神州西部,离洛阳远,发难也晚,很难及时赶到火线与大师汇合,但赵部是益州境独一呼应关东号令的诸侯,意味意义远弘远于实际,哪怕是挂个名,于讨伐董卓大局有害无益。并且,赵部代表的不是他本身,而是关东诸侯阵营,阵营必须有所表示。
着人召来主簿陈琳,让他誊写公文。
“我和酸枣、鲁阳等地诸侯联络过。”袁绍沉声道:“其他诸侯的观点,与两位普通无二,以为必须援助巴郡太守,将诸如曹寅等投机之人扼杀在摇篮当中。等会我让人拟立公文,援助赵部,务必让此事有个美满成果。”
这时候,一名谋士快步走了出去。
“什,甚么?细细道来!”
王匡和张杨皆点头称善:“甚好!”
数今后,河内战区诸侯军大营。
特使心中一格登。
“目前来看,的确没有。”
“州府的意义我大抵明白了,就是不予究查,早日分开江州城,是吧?”
众将愤怒黑山军趁人之危,擅自出境,形同打脸渤海太守,忿忿不平。得知他们被飞鱼领毁灭,世人大觉解气,对飞鱼领不吝溢美之辞。
“当然!似此公开为虎作伥之徒,岂能让他清闲法外?”
袁绍沉默点头。
益州特使大怒,喝道:“赵太守似有诬州牧府之意,是何事理?”
赵部嘲笑:“尊驾倒是漂亮,外兵入侵这等大事,也可轻言带过,佩服!”
不管如何,一个玩家领地毁灭如此多黑山军,是了不起的战绩。
赵部面色一寒:“特使之意,曹寅犯境无碍?”
赵部面露调侃之色:“州府需求证据,我就给你们证据。”
赵部眸中厉芒一闪而过:“诬州牧府,特使何出此言?我部走武陵方神驰鲁阳会盟,半路偶然中得知武陵太守曹寅有异动,集结郡兵携攻城东西,潜入巴郡境内,图谋不轨。我为巴郡太守,安能坐视不睬?武陵军无端越境,犯我益州,何故我骂曹寅奸人,也会有人以为是对州府不敬?难不成,武陵军入巴郡是州牧府授意,抑或州府巴不得巴郡被董卓翅膀攻陷?”
到目前为止,外界还没有白雀部参战的动静传出。
“晓得。”
特使侃侃而谈,语带机锋。
“太守大人作檄文,是要讨伐武陵军?”
特使说不出话来。
特使笑道:“赵太守忠心报国,呼应号令共讨董卓,乃救国救民之大事,岂能因些许宵小琐事而间断?何况武陵军出境一事已成为荆益两州之要务,不再是巴郡与武陵郡间的事情,州府会尽力以赴讨回公道,大人尽可放心。再则关东诸侯集结已近序幕,即将与董卓决斗,大人如果以事窝在火线不动,不免被外界误觉得临阵畏缩不前,有损大人清誉,州府很难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