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美人。”刘丰口中轻声道,真是偶合,没想到在糜府竟然也能够再次相见。
陶谦苦笑两声,感慨道:“玄德啊,你就不要安抚我这即将病笃之人了,老夫身材如何,早已心中了然。”
糜竺心中巨震,这真是一个赤裸裸,庞大的引诱,他怔怔的看着刘丰,沉稳的神采不复存在。
陶谦看着低头不语的刘备,俄然冷不丁的抓住他的手臂,涩声道:“玄德,莫非你真的要老夫死不瞑目吗?这徐州除了你,另有谁能保得住?”
两人相互客气一番后,相对坐了下来,糜竺很聪明既没有让刘丰坐在主位,本身也没有坐上去,反而是坐在刘丰的另一边。
典韦挠挠头,难堪的笑了笑,一边的韩猛见状,忙出声得救道:“主……少爷,管家他被府中一人请了畴昔,让我们可先归去,不消等他。”
“嘿,好巧啊,你是住在这里吗?”刘丰富着脸皮上去搭讪道。
糜竺面皮有些发紧,刘丰一而再,再而三的句句紧紧相逼,让他事前筹办好的说辞一句都用不上,抓紧手里的茶盏,他强笑道:“楚王莫不是不清楚我为徐州別驾?”
那女子也看到了刘丰,神情错愕,仿佛也没想到,在糜府会晤到这个只要一面之缘的年青人。
“哎,”陶谦神采潮红,在刘备的搀扶下靠在了床边,吐了口浊气,叹道:“玄德,你可终究来了啊。”
“我要徐州。”刘丰紧紧盯着他,沉声道:“你该晓得,我楚地想要再有所生长,徐州是必然要获得的。”
公元一九五年,徐州牧陶谦病重,差人连夜从小沛请来刘备相谈。
“哈哈,”刘丰大笑:“子仲过虑了,我可没有让你叛变陶谦,我的意义是甚么你也明白,至于承诺,”刘丰盯着他道:“徐州交给你,你来当徐州太守如何?”
刘备半生流落伶仃,咋得人看重,一时表情荡漾,虎目含泪,缓声道:“大人可让您的公子代替啊......”
典韦见他出来,赶紧和韩猛一起走了过来,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