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止住笑意,素手纤纤,轻抚矗立的胸|脯,从床边走了过来,靠在袁熙的身边,含笑道:“比来的气候都不错,算是风调雨顺,并没有灾上加灾,这是上天在保佑夫君呢。想来来岁我们幽州就能比之前更好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府里养这么多的女人,并且各个姿容绝佳,不就是为了袁熙吗?人的目光一旦高了,也就很难在内里胡来了。
袁熙微微侧开身子,蔡琰也从速跟了畴昔,白|皙的面庞上,有些红|润,刚才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蔡琰正沉浸在本身的心机里,闻言抬起眉眼,只见重堆叠叠的雨帘中,一个撑着油纸伞的俏|丽女人,正娉娉婷婷的往这边走来。雨幕有些大,并不能看清女子的面貌,可这份熟谙的感受,二人都晓得,除了张迎凤再无她人。
蔡琰又好气又好笑,随即捂着小腹,趴在床|上笑了起来。肩膀耸|动不断。
袁熙打了个哈哈,“等此次你们都怀|孕了,看我大开杀戒,让她们尝尝男人的滋味。”
深宅大院的女人,不在乎本身的夫君和谁产生干系,她在乎的是,这个和夫君产生干系的女人,如果怀|孕如何办?
蔡琰淡淡道,“哦,刚才谁说要大开杀戒的?”
张迎凤走出来,把油纸伞收起来,放在一边,掸了掸身上的雨水,“映雪说夫君寻我,是身材有些不舒畅吗?”
有情有义,有权有势,有担负,对一个女人来讲,如许的夫君,已经趋近完美,是以好色实在算不得甚么,只是嘴上偶尔调侃一下罢了。
袁熙得意道:“这只能申明我是个有原则的男人,风骚不滥情。”
“夫君。”蔡琰悄悄的揽住袁熙的手臂,只感觉内心安稳结壮,好似只要这小我在,就算天塌了,也无需任何的担忧。
“顶风来了。”袁熙轻声说道。
“你宠嬖是宠嬖,可不准让任何丫环怀|孕。”蔡琰最在乎的是这个。
光阴工夫,悠悠十载,袁熙的风骚好色且不谈,只说伉俪间的情义,蔡琰便感觉也是天下间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