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仰仗我们的干系,这小事也是大事,既然你府里添丁,那也是我幽州将来的栋梁,我还是该有所表示才是。”
“主公,使不得啊,这也太贵重了。”生个孩子罢了,来这么贵的礼,现在又是特别时候,审配焉能敢收?
没多久,一脸愤恚的刘惠,就急仓促的走了出去,刚一进门,就朝着袁熙拱手道:“大将军,有小我你必须得奖惩一下,的确不像话。”
袁熙淡淡的看着他,“这么说,人家没有扯谎,你确切知法犯法?”
袁熙盯着他看了一会,俄然笑道:“正南啊,我问问你,家里是否有丧事?”
审配不敢起家,低声道:“卑职明白。望主公惩罚。”
“呵呵,只要你为我好好做事,好好培养你的孩子,将来为我们幽州效力,这些都是应当的,又不是很多。”
他谨慎翼翼的接过,内心倒是晓得应当没有多大的事情,不然袁熙也不会先行夸奖他,应当是警示本身,可本身到底犯啥错了?
袁熙点点头,“我清楚了,你归去写分公文,明天递上来,我以此治他获咎。”
“是大将军的智囊审配审正南。”刘惠明显被气的不轻,神采都乌青。
“拜见主公。”审配一头雾水的走了出去,倒头便拜,他不晓得袁熙把他叫过来做甚么。按说明天没事了才对。
“芷筠啊,你说这要不是乱世该有多好,大师一起和和乐乐的糊口。”
袁熙看向一边的曲芷筠,“芷筠,你记下,转头从府库里给正南送去布匹五十,银两五百。”
袁熙接过看了眼,拿起羊毫,把上面的名字涂掉,然后直接交给审配,“正南啊,有人告发你呢,你看看吧。”
刘惠冲动的神采位立马怔住,踌躇着道:“这事还是算了,他家有丧事,这酒我也喝了。大将军你暗里治他一下就好,必然要往狠里治,免得他今后左耳进,右耳出的,至于我,大将军还是别说了,免得今后同僚都没有体例去做。我不是对审智囊有定见,只是不想他知法犯法。”
“谁?”袁熙惊诧,刘惠年纪也不小了,谁会去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