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没有”,貂蝉摇着脑袋矢口否定道。
“啊,你也要去群众病院么”,貂蝉小手捂着小嘴一脸惊奇的说道。
我去了,我说甚么了么,妈蛋,我甚么都没说啊,我懵逼的看着汉灵帝。
“对啊,如何你也要去”,我也惊奇的看着貂蝉。
“蜜斯姐,蜜斯姐”,我看着萌萌的貂蝉喊道。
“非也非也,蜜斯姐的意义不是姐姐的意义,她是对萌萌敬爱的女孩子的爱称”。
“真是巧啊”。
“没有抱病你去病院干甚么啊”,说完这话我就悔怨了,人家一个女孩子既然矢口否定了,那这病必然是羞于开口的。
“穆老板,你这是要去哪啊”,标致蜜斯姐支着雨伞说道。
“靠了”,就在我思虑我是不是有点过分时,我的手俄然被甚么东西握住,吓了老子一跳,我的拳头离汉灵帝的老脸只要几厘米时停了下来,“算了,看你这么不幸,明天就不打你了”,我将手从汉灵帝的手里抽出。
“哈哈哈,爽啊”,汉灵帝又醉了,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朕这算甚么天子,算甚么天子,想立一个本身喜好的太子都不可,上朝,你们来烦朕,下朝,你们还来烦朕,当朕真的怕你们不成”。
“呃,阿谁穆老板,你这是要去哪啊”,走了一段路后,貂蝉看着我软软糯糯的问道。
我伸手摸了摸貂蝉的额头,而后又摸了摸我本身的,嗯,是有点热,貂蝉被我这一系列行动整懵了,大眼睛眨也不眨的,萌萌的看着我。
又走了一段时候,我感受我身边的貂蝉呼吸越来越短促,我内心一愣,该不会是貂蝉这丫头抱病了吧,这天一冷一热的,是轻易感冒。
“不可,在靠一靠”,我看着身边拘束的貂蝉再次说道。
看着汉灵帝也挺不幸的,媳妇被我抢了,又被我算计了,还傻乎乎的找我交心,我抚心自问一下,我如许做是不是过分度了。
“你是不是身上不舒畅啊”,我体贴的问道。
细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会儿工夫将我的外套都打湿了,就在我筹办快跑的时候,一把牛皮雨伞罩在我的头顶。
“穆老板,你就爱谈笑,人家还没有你大,你如何老是叫人家蜜斯姐啊”,貂蝉责怪的说道。
何故解忧,唯有杜康。
“你也同意他们说的屁话么,要立刘辨为太子么”,汉灵帝很不满的看着我。
“没有没有”,我连连点头,“来,来,来,明天我们不谈那些不镇静的,明天我们就喝酒”,我举杯和汉灵帝对碰了一下。
汉灵帝这几天是上朝,大臣催着立太子,下朝,寺人们说着立太子,早晨睡觉时,王美人也在说立太子,汉灵帝的确烦得不可。
如何办,凉拌呗。
“哦,是蜜斯姐啊”,我眼睛一亮,看着雨中的美人,唉,真的是美的不要不要了,有种净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感受。
风淅淅,雨纤纤。难怪春愁细细添。
“嗯”,貂蝉挪着小碎步再次向我身边靠了靠,一不谨慎踩到我的脚了,惊得貂蝉又立马弹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成心的”。
“不可,我都对不起了宋皇后,不能在对不起王美人了”,汉灵帝又自言自语起来,“不可,如果我不听他们的,他们必然会每天上书,那朕岂不是被他们烦死了”。
我一手撑着伞,一手拿着食盒,身边靠着一个标致的不要不要的蜜斯姐,安步在这朦昏黄胧的雨幕中,从前面看去,仿佛像对热恋中的男女。
一时之间,我和貂蝉竟然都没有甚么话可说了,一男一女撑着一把小伞安步在朦昏黄胧的细雨中。
我看了看桌子上那半坛酒,叹了一口气,要说这酒啊,真不是个好东西,喝多了脑筋就不好使了,说话就轻易获咎人,但它偶然又是个好东西,能够解忧,不都说一醉解万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