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赤旗军扎的似胡营,营区核心没有任何栅栏寨墙,望楼箭楼,鹿岩拒马壕沟,一概没有。
打头一骑披着红大氅,手握雕漆大弓,身穿翻毛两裆皮甲,胸肩有覆铁硬褶,身后两骑更是浑身火红,远看似漆器,近了细管,才发觉是染了色的皮铁甲胄。
他要先把谷口堵住,就在赤旗军安营的原地,立营。
若即若离,骑行中保持间隔,合围中不断转圈,轻松射杀圈中腹背受敌的猎物。
卖力探营的黄巾小帅一声惊叫,惊醒了身边脑筋已断片的黄巾,一个个懵逼的板滞眼神,敏捷被惊骇代替。
谁知三千黄巾众,一起小跑奔赴南口,尚离的还远,步队的奔驰速率就降了下来。
但是,里许外的赤旗军大营,仅闻鼓响,不见兵出。
先到的先救,边救火边等后队。
越是离敌营边沿近,探路的百余黄巾就越是严峻,腰腹都不由自主的低躬,似在随时筹办躲箭。
可营中有人敲鼓,便是有人,八骑黄巾探马,放弃了独出,改成向探营小队的两翼散开,谨慎翼翼的靠近赤旗虎帐盘。
黄巾中的老卒,暴脾气的大小头子,本是连连鼓噪,催邓茂朝上冲的老黄巾,也都垂垂温馨了下来。
“全军止步。”
而是换兵。
他未被崛起的火情滋扰,没让留守营中的一万黄巾出营灭火。
由连续疾奔而至的三万东进兵马,直接投入到扑火,建断绝带,与拆解部分南部营寨的功课中。
待调集够三千步兵,邓茂号令留守随后跟上,便率三千步兵,直趋南口赤旗军大营而去。
箭如飞蝗,一片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