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张杨以后,南匈奴的一支在单于于扶罗的带领下也归顺了袁绍,匈奴曾经非常强大,是汉帝国的首要仇敌,但到东汉末年匈奴力量逐步式微,内部又产生了严峻的斗争,最后分化为两部:一部南迁,即南匈奴,归附于朝廷;另一部远上漠北,淡出了中原政治舞台,即北匈奴。南匈奴本来的单于名叫栾提羌渠,于扶罗是他的儿子,三年前南匈奴内部也产生了一次政变,栾提羌渠被杀,须卜骨都侯被立为单于,于扶罗率众赴朝廷申述苦情,厥后便一向留居汉地。于扶罗想重回故地,却得不到朝廷准予。厥后,须卜骨都侯也在兵变中被杀身亡,但是朝廷一向把单于之位空悬着,让南匈奴的老王办理部族事件,于扶罗很有牢骚。灵帝驾崩前于扶罗趁乱与白波军联手,他自称单于,进犯并州刺史部的太原以及河内郡等地,朝廷当时让董卓当并州牧,给他的首要任务就是讨伐于扶罗和白波军,厥后董卓和关东联军交兵,没人再去管于扶罗,于扶罗的权势有所加强。
这一点让袁绍的谋士逢纪看到了,他对袁绍说:“将军现在举大事,但后勤供应还仰仗别人,如果不能起码占有一个州,将来恐怕难以保全啊!”袁绍想这不是废话吗?这个事理我还能不晓得?袁绍对逢纪说:“可惜韩馥兵强马壮,我们人马少,后勤供应又不敷,如果办不到,连安身之地都没有了。”袁绍的意义是,你可想好,如果跟韩馥脱手,成果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的话,我们连怀县这个小小的安身之地都没了。
韩馥平时重用颍川派,但这些人当个谋士能够,却没有本身的权势,冀州的真正气力把握在本地派手里,本土派的颜良、张郃这些武将以及沮授、田丰等人并不至心支撑韩馥,看到韩馥表里交困,他们也不筹算真帮手。
起首来的是张杨,他是并州军的旧将,并州军的领头人本来是丁原,当初跟董卓一前一掉队的洛阳,董卓篡权后策反了丁原部下的吕布,吕布把丁原杀了投奔董卓,张杨没有跟随吕布,而是在内里本身生长去了,他一向在河东郡、河内郡一带打游击。
公孙瓒回到幽州后还得持续面对刘虞,刘虞是幽州的最高长官,公孙瓒此时的正式职务只是其中郎将,归刘虞节制。刘虞依托怀柔手腕和小我的声望让北部少数部族纷繁归附,朝廷表扬刘虞的功劳,前后拜他为太尉,还封了襄贲侯。幽州刺史部在刘虞的管理下局势逐步平和。
本土派乃至想借公孙瓒的手把颍川派挤走,在这类环境下,韩馥有了让步之心。全部事件的幕后把持者袁绍直到这时还没有公开出面,他看到火候差未几了,使出了倒韩的第三个步调。
韩馥让儿子拿着本身的官印、绶带送呈袁绍,这些都是朝廷颁布的,此后州牧、刺史、太守越来越多,而这类货真价实的东西却越来越少了。韩馥主动搬出官署,住进已故寺人头子赵忠在邺县的一所旧宅。如许,袁绍便“战役束缚”了冀州。袁绍进入邺县时,韩馥昔日的部下们纷繁前去驱逐,此中也包含沮授、田丰以及颜良、文丑这些人,大师都表示出很主动的态度,唯恐落在别人的后边。
至于韩馥,本来是想通过让权给本身和家人调换一个安稳的糊口,谁知底子做不到,在袁绍身边整天过的都是提心吊胆的日子,厥后他分开袁绍投奔了好朋友张邈,但仍然整天狐疑袁绍要杀他,时候长了不免精力产生庞杂,最后还是他杀了。韩馥能够算是个窝囊人,事做得窝囊,死得也窝囊。
袁绍遵循逢纪的主张给公孙瓒写了封信,相约合击韩馥,事成以后朋分冀州。当时幽州还不满是公孙瓒的地盘,他另有个顶头下属名叫刘虞,刘虞是宗室出身,担负幽州牧,声望又高,公孙瓒拿他临时没体例,传闻南面有便宜可占公孙瓒欣然同意。